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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咽入喉，祁桑张着嘴吐出了舌头。
“好辣。”
苏木仪翘着腿，双臂环抱在胸前，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祁桑咂了咂嘴，品尝口腔里带着花香的余味。
苏木仪起身，从地上抓起一件外套给她披上：“天凉。”
祁桑幽幽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眸往自己胸口瞟。
十分自觉地扣上了扣子，祁桑：“你好敏感啊。”
苏木仪淡定地坐回原位，对祁桑的调侃没作出任何反驳。
口腔里辛辣的不适感转化为暖流冲击着大脑。
祁桑扶着床沿站起身，颤颤巍巍走到苏木仪旁边。
以为她要往自己身上倒，苏木仪皱着眉，作好了随时移开身的准备。
祁桑憨傻傻地对他笑了笑，捏着酒壶一屁股坐了下去。
眼看着她往自己的方向靠过来，苏木仪迅疾地将腿挪开。
“苏木仪。”
祁桑一把抱住他的小腿往回拉，伏过脸就往他膝盖上贴。
“苏木仪。”
祁桑又软着声音喊了一声，温暾的声音里醉意明显。
苏木仪眉头拧死，“嗯”
了一声应她，语气却冷得能冻死人：“说。”
“苏木仪。”
祁桑靠着他膝盖的脸蹭了蹭，喊声之后却又没了下文。
苏木仪轻叹了口气，脸上的寒气淡了些：“听着呢。”
“……”
“都要逼我，为什么……都要逼我。”
苏木仪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完全没了平日里的跋扈和张扬。
“苏木仪。”
祁桑突然转过脸，一双醺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苏木仪：“嗯。”
祁桑声音缓慢，字也咬得含混不清：“你可不可以，不要逼我？”
苏木仪眸心微动，看着她一言不发。
祁桑突然弯了弯唇，阖上眼睑的瞬间，泪珠从眼角滚落。
“……”
又将脸转了回去，整个埋在苏木仪膝间。
“那你，可不可以让我自己选，”
闷吞的声音里混着哽咽，“我真的，不想和不喜欢的人绑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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