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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当然了。”
谢怀清微微沉思，应该是因为遇到了可塑的人吧，现在到处都缺人才。
如果能将她培养起来，于国于家都是好事儿。
或许是因为向南橙说过的话，要避嫌，谢怀清极少会单独来找她说话了，一般都会挑纪玲或者两个孩子在的时候。
纪霖注意到了，去问了纪玲：“你和怀清最近在跟向老师做什么？”
先前谢怀清是要试探向南橙的底儿，去找向南橙说话，是合理的。
但现在谢怀清不去试向南橙的底儿了，怎么还经常找向南橙说话。
纪玲：“我们在帮向老师学笔译。”
纪霖：“哦？”
纪玲：“我和怀清哥一致认为向老师在文字翻译方面上很有感觉和意思。”
纪霖交握着双手思索，谢怀清的眼光从没出过差错，他看上的人应该不会有错。
何况向南橙的确有些特殊在身上。
纪霖决定找谢怀清聊聊：“听说你和小玲现在成了向老师的老师了，你不是挺忙的么，能抽出时间来？”
谢怀清：“还好，最近没有什么要事。”
纪霖直视他，开诚布公：“你看中向老师了吧？”
谢怀清笑了：“她很有潜力。”
纪霖：“但她现在在我们纪家工作，你不至于直接来抢人吧。”
他得近水楼台先得月，何况向老师的英文还是跟他妹妹学的呢。
谢怀清：“我有耐心。”
纪霖：“我有小玲和小樊，胜算更大一些。”
两人对视一笑，从书房出来时，看到纪玲和纪樊，还有厨师在围着看什么东西。
纪霖：“怎么了？在看什么？”
纪玲：“哥，快来，有好东西看，是老齐去买菜时买回来的。”
纪霖和谢怀清走过去一看，果然是好东西。
纪霖皱眉：“这东西哪里来的？”
老齐就是纪家的厨师：“外面买的，听说是山里采的，我瞧着是正货，就买回来了。”
纪霖：“野生的能看到这种品质的灵芝？卖家是谁？他要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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