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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cle杰，怎么样？”
穿着短裙战斗服的赫敏在谭文杰面前转了一圈。
胸口的闪电标志像呼吸灯，忽明忽暗。
不过他的视线总是会不由自主扫到那双大长腿上，生物本能高于一切，能忍住不看的...
“所以，你的诉求呢？”
谭文杰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得像是在点一杯咖啡。
他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目光落在对面那位自称戴安娜?普林斯的地中海女人身上。
她的眼神闪烁，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着。
赫敏站在谭文杰身后半步的位置，手不自觉地摸了摸魔杖。
她能感觉到空气中有种异样的波动??不是魔法，但也不是完全的非魔法。
那是一种更原始、更古老的东西，像是从地底深处渗出的低语。
“我们……最近三个月，已经有七名病人失踪。”
戴安娜终于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没有监控记录，没有挣扎痕迹，门锁完好，但他们就是消失了。
护士说，有人在凌晨三点听见病房走廊传来哭声，可摄像头里什么都没有。”
“幽灵作祟。”
章娴欢突然插话，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而且是怨念极深的那种。
你没请过驱魔人？”
“请过。”
戴安娜苦笑，“三个，两个疯了，一个跳楼。”
谭文杰挑眉：“自杀？”
“警方说是自杀。”
她顿了顿，“但他留下了一句话：‘它有十三张脸’。”
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
窗外的大都会依旧灯火通明，超人的红蓝身影偶尔划过天际，像一颗流星掠过夜幕。
可在这里，在这间老旧公寓的客厅里，气氛却冷得如同坟墓。
“十三张脸……”
赫敏喃喃道，“这不符合已知的幽灵分类。
《死灵百科全书》里提到过复面魂体，最多只有七重人格分裂态。”
“那本书过时了。”
谭文杰淡淡道，“尤其是在这个世界。
这里的灵界和物质界的夹层比魔法世界薄得多，某些东西更容易穿过来。”
他站起身，走到角落那几个皮箱前，蹲下打开其中一个。
箱内并非书籍或药材，而是一根扭曲的黑色树枝，枝干上缠绕着干枯的藤蔓，末端开着一朵半透明的花，花瓣如水晶般剔透，中心有一滴缓缓流动的银色液体。
“寒髓泉莲。”
章娴欢低声说，“你居然真的养活了。”
“花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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