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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科学不需要被相信，只需要被验证。”
她看着他，“下次要不要做个公开实验？比如让其他选手也接入EEG，看看有没有类似现象？”
“可以。”
他按下电梯按钮，“但前提是，他们也得有一个人，愿意在深夜发一句‘早点休息’。”
回到酒店房间，宋宣打开笔记本，收到一封新邮件：
>发件人：IEEETransactionsonCybernetics
>主题：InvitationtoSubmitSpecialIssueContribution
>内容：DearDr.Song，
>Wearelaunchingaspecialissueon"
Human-MachineSymbiosisinExtremeEnvironments"
.Yourrecentworkonaffectivefeedbackloopshasdrawnsignificantattention.Wouldyouconsidersubmittingafull-lengthpapertitled*"
LoveasaControlSignal:ReengineeringDecisionArchitectureinProfessionalEsports"
*?
他看完，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看书的明敬。
“IEEE想让我们写一篇综述。”
“写什么？”
“标题我都想好了：《爱作为一种控制信号》。”
她合上书，眼睛亮了起来：“摘要第一句怎么写？”
“这样??‘传统控制理论忽视了一个基本事实：人类最优行为往往并非源于理性计算，而是来自某个遥远坐标点传来的温柔扰动。
’”
她笑了，走过来靠在他肩上：“那你得把实验数据更新一下。”
“嗯？又有新发现？”
“昨天晚上，你睡觉时心率变异性（HRV）出现了周期性波动，每90分钟一次，正好对应我的呼吸节奏录音播放间隔。”
“你给我放了录音？”
“嗯。
我录了自己念论文的声音，设定自动播放。
没想到你的自主神经系统居然跟着同步了。”
“说明我的身体比脑子诚实。”
他握住她的手，“它早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稳态源。”
几天后，他们一同参观LCK训练基地。
走过一间封闭训练室时，宋宣停下脚步。
玻璃内，一名年轻中单正戴着VR设备进行反应训练，屏幕上不断闪现敌方技能预警。
“他在练什么？”
明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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