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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呈瑞给他盛了一碗蔬菜扇贝粥，“监控有消息了吗？”
“有，”
闻月白将扇贝一颗一颗挑出来，晾在粥表面，“做了伪装，正在做面容复原。”
“有找到芯片吗？”
“确实有，但是你别跟楚云凡讲。”
黎呈瑞只犹豫了三秒，“好，你说吧。”
“昨晚，他们整理完陈鹤英的遗体，找到了一枚芯片，移交技术部门了。”
“身体里面找到的？皮肉里……？”
黎呈瑞难免想起满地碎肉的模样，赶紧捂住嘴，大早上的说这个……想吐。
“嗯……植入腹部皮下，尸体摔得粉碎，芯片混着碎玻璃渣夹在车缝中。”
闻月白吃着扇贝肉，陡然也犯恶心，难为他们从几百块碎肉碎玻璃里面找出豆子大小的芯片。
两人面面相觑，皆是面如土色……
不知是谁先干呕一声，两人同时冲进卫生间狂吐不止。
事后，闻月白坐在地毯上，黎呈瑞倒在沙发上。
闻月白：“都怪你。”
黎呈瑞：“我的错。”
闻月白：“哼。”
黎呈瑞：“乖啦。”
两人同时笑出了声，黎呈瑞第一次见他如此惬意，主动和他靠在一起，“月白，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闻月白眉心微蹙，不敢想这句话是否有言外之意，他移开视线，不看那双含情眼。
黎呈瑞用笑意掩盖失落，看来闻月白始终不信任他，他没有多说话讨人嫌，默默去了衣帽间。
关上门，他熟练地拿出医药箱，针管扎入血管，五十毫升足以填满控制面板，循环系统会将他的信息素挥发进空气里——他得去忙，但闻月白告了病假，得有信息素陪着。
他整理好一切，站在玄关处，和往常一样戴上手套，余光扫到沙发边上露出一双眼，这一次，他故意没有说话。
门轻轻关上了，闻月白一骨碌坐起身，趴在窗边往外看，黎呈瑞走了，一次也没回头……
他……肯定是生气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有心碎的约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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