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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向江寒月。
她也正经历着类似的变化，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少女模样的自己，神情冷冽，目光中透着疏离与警惕。
“你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
少女冷冷道，“可你真的能做到无惧生死、无所牵挂吗？”
江寒月轻轻一笑：“我当然也有软弱的时候。
但正是因为有软弱，我才更加珍惜那些值得守护的东西。”
少女沉默片刻，最终点头：“你赢了。”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两人的意识重新回归现实。
他们再次站在一起，而眼前的命主，已不再模糊不清。
“你们通过了考验。”
命主的声音响起，“但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林远川与江寒月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坚定与决心。
“我们准备好了。”
林远川朗声道。
命主微微颔首，随后缓缓抬手。
刹那间，整片虚空剧烈震荡，一道金色的门户在他们面前缓缓开启。
“通往真正的自由之路，在那里等着你们。”
林远川深吸一口气，率先迈步向前。
江寒月紧随其后，脚步坚定，毫无迟疑。
他们知道，这一次，他们将真正踏出命运的束缚，走向未知的未来。
而这，才是他们故事的真正高潮。
林远川与江寒月踏入金色门户的瞬间，一股浩瀚无垠的力量席卷而来，仿佛要将他们的神魂撕裂成无数碎片。
他们只觉意识被抛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四周没有上下左右之分，也没有时间流动的概念，一切都仿佛停滞在永恒的虚无里。
“寒月！”
林远川大喊，但声音刚出口便被吞噬得干干净净，连他自己都听不到回音。
他能感觉到江寒月就在不远处，可无论他如何迈步，都无法真正靠近她。
那是一种超越空间距离的隔绝，仿佛他们之间的每一寸路程都被无限拉长，化作无法跨越的鸿沟。
“这不是幻境……”
江寒月的声音终于传来，低沉而坚定，“这是命运最原始的形态??未被书写、未曾诞生的混沌。”
林远川心中一震，随即明白了命主的用意。
通往真正的自由之路，并非只是战胜外敌或突破极限，而是要直面命运本身最本源的状态。
这里没有任何规则，也不存在任何秩序，唯有纯粹的混乱与未知。
“我们要怎么做？”
林远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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