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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父往那狱警道：“我同意接受俞城早报的采访，也接受这几天所有等在这里的那些媒体的采访。”
他要让顾淮风身败名裂。
要让顾淮风和陆瑶后悔。
一边的狱警说道：“行，你同意最好了。”
“正好他们把这事儿播一下，做个普法栏目。”
顾父道：“既然是普法栏目，弄个噱头，说是顾家曾经的掌权人，现在在监狱里面普法。”
“直接开个直播，不是更好？”
他要让顾淮风被千夫所指，被所有人唾弃。
让顾淮风后悔没来救自己。
而只有直播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那狱警沉默一下：“我去请示一下。”
“你先好好改造，无期徒刑表现好的话，也是可以减刑的。”
说完之后，狱警带着顾父回了监狱。
转头去请示领导。
而顾淮风这边，在挂断顾父电话之后，刻意表现得情绪格外低落。
抬手揉着自己的眉心。
一句话也没说。
面前的纸张上，是被他画的杂乱地线条。
陆瑶瞧见，稍稍抿唇，往他过去。
“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最后顾淮风是生气直接挂断电话的。
陆瑶能看得出。
所以她不知道顾父在电话那头又说了些什么更过分的话。
她又怕在顾淮风心口上撒盐。
陆瑶踌躇半晌：“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散散心也好。
顾淮风抬头瞧她。
那双眼泛着猩红，一张矜贵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
他还是他。
有什么事儿，好像还是深深地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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