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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微甜又带着植物清苦的香气落入姜青寒的鼻息里。
宫淮清的手指插在他的鬓发间，掌根贴着他的脸。
姜青寒听到这番话，第一个反应是他的紧张原来那么明显吗？
是因为胸口里不正常的慌乱导致神情露出了马脚，或者是，在年长者眼里，他的一切反应本就能轻易看穿和洞悉呢。
“我没有紧张。”
姜青寒说。
只是他语气飘忽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如果在镜头前他也是这样的演技，恐怕早就被市场淘汰去演背景板。
按照以往，这话姜青寒应该会说得铿锵有力，他向来习惯用话语去武装自己。
可是，宫淮清的动作太温柔，贴在他脸颊的掌心也太温暖。
姜青寒已经忘了自己上一次被这样温柔触碰是什么时候，这样洞悉他情绪后的安抚又是在多少年前。
宫淮清并没点破他的嘴硬，只是一寸寸抚过他的面颊与发丝，姜青寒都不敢去看宫淮清，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意志不坚定沦陷在那双眼睛里。
“我谈起恋爱来很作的。”
姜青寒忽然说道。
作？
姜青寒这话题跳转太快，以至于宫淮清一瞬间都没跟上他的思维。
不过，“作”
这个字，宫淮清记得上次他给黎歧冬打电话，黎歧冬也这样告诉过他姜青寒在恋爱中的状态。
“怎么作了？说来我听听。”
宫淮清回应他。
“比如说会一直查你的岗，比如说你只要让我不开心我就不理你了，比如总是牙尖嘴利，说话也不够好听，比如……你刚才说的话我也不怎么相信，总觉得你在对我甜言蜜语。”
姜青寒这话，或许整句都是实话，也整句都是重点，但目前更重要的显然是最后那句。
姜青寒：“我查过相关数据，全球有很多Omega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被标记，但真正结婚的AO，没标记的占比还不到亿万分之一。”
AO间在一起却终身不能标记，就好像古地球从未有性。
生活的夫妻，都说柏拉图是高尚，实际上
“那要怎么样你才相信？”
宫淮清的手掌依旧轻抚着姜青寒的面颊。
姜青寒嘴上是什么都不认，但脸颊分明越发靠近宫淮清的手掌，也很享受这种触碰。
宫淮清逗他：“不如我们明天就去领证，你亲自检验一下我会不会食言？”
姜青寒瞪他：“你想得美。”
下一秒，宫淮清的手掌就离开了他的面颊。
热源骤然不在，姜青寒感到瞬间的寒冷与不舍。
不过不等他反应，宫淮清的手就钻入他的衣衫下摆，抚到他后腰某个要命的敏。
感点。
“呀！
和你说正事呢，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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