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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息未定，身子还在痉挛颤抖，最后也只能抱住他，像海中浮木。
很快她就发现了，自己好像没有颤抖成这样，颤抖得厉害的其实另有其人。
“宝宝嗯……怎么了……”
她拍了拍他颤抖的背脊，一边喘息着想给予他安抚，对方却抱得更紧了些。
纪绥是真的很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但有些事情不是想装就能真的装出来的。
尽管他不知道姐姐和这条船的过去，但那个从小到大的相册，已经给足了他答案。
他们之间不到半年的时间，怎么可能抵得上她的此刻年纪的大半辈子。
他……要被抛下了吗？
“别不要我……”
他声音颤抖，已经染上了哭腔。
虞昭昭一猜就知道他肯定是哭了，连忙开始哄他:“怎么会……宝宝，不哭呀。”
“让我继续留在你身边好不好……我不要身份都可以……”
“当然可以呀……我又没有要赶你走呀宝宝。”
纪绥根本分不清她话里究竟是真的还是在哄他，只能本能的抱她更紧。
小腹里的热流被肉棒死死堵住出口，精液好似在发烫，虞昭昭没空欣喜还好已经做过结扎，想捧着他的脸亲他安抚，可他的头埋得很低，低到她能感受到颈窝的湿润。
眼泪……好像比精液更要滚烫。
“宝宝……姐姐确实对不起你……”
话还没说完，嘴又被他堵住。
听起来真的很像告别前的最后一面一样。
纪绥害怕的堵住她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分手宣言，直到吻得她说不出话他颤抖着开口。
“姐姐，我什么都可以做……不是姐姐说的吗？就算以后结婚了，我们还是这样的关系……”
混着眼泪的吻，带着酸涩，又听到他这样乞求的话，她实在有些心疼。
“我没有想和你分开……真的。”
大概是这次的话终于让纪绥有了些安全感，他这才分开了些距离，含泪看她。
姐姐的眼里有自责和不忍，似乎确实没有要和他分手的意思。
“我承认这件事情是我做得不对……但是我真的做不出选择……”
她颔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们两个……我都很喜欢……”
贺与舟是她从小到大就很喜欢的人，她原本以为自己对他只剩下不甘心，可再次见到他她的心还是会为她跳动。
喜欢贺与舟，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
但纪绥也是，他乖巧听话，会脸红会撒娇，会让她情不自禁的沦陷其中，像一颗糖，让她无时无刻不想舔上一口。
两个人……对她都是一样重要……
“我真的没有办法在你们中间只选择一个。”
纪绥看着她，抹了一把泪:“姐姐……我可以接受这样……”
虞昭昭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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