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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教授……”
慕唯的声音带着点豁出去的决绝，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程朗轩温和却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我……我最近在做一个……呃……一个非常规的艺术课题研究！”
“哦？”
程朗轩挑眉，兴趣盎然的样子，他随意地靠在工作台边缘，双手交叉抱臂，姿态放松而包容，“说说看？是关于你上次提到的‘认知暴力’的延伸吗？”
“啊？呃……对对对！
延伸！
就是……关于人体形态……在极致状态下的……数据化呈现！”
慕唯绞尽脑汁，把能想到的高大上词汇都堆砌上去。
“您知道的，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但……但最基础的解剖学和比例关系，是、是基石！
尤其是一些……平时被艺术表达刻意忽略或美化的……特殊部位！”
她越说越离谱，脸颊烫得能煎蛋。
程朗轩静静地听着，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探究和一丝难以捉摸的兴味。
他没有打断，只是耐心地等待她的下文。
慕唯闭着眼，用尽全身力气，语速飞快地秃噜出来：“所以！
教授！
我需要收集一些……一些成年男性在……在特定生理状态下的……关键部位的精确尺寸数据！
作为我课题的重要支撑！
比如……比如勃起状态下的……阴、阴茎长度！
需要精确到毫米！
小数点后一位！”
说完，慕唯感觉整个工作室的空气都凝固了。
她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被窗外飞过的鸟叼走（玛玛哈哈！
）。
完了完了，人设崩坏值肯定要+1了！
程教授一定会用看神经病的眼神把她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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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一声极轻的、忍俊不禁的笑声响起。
慕唯惊讶地抬起头。
只见程朗轩微微侧过头，肩膀轻轻耸动。
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再转回头时，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表情，只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漾开了一层更深、更灼热的光芒。
“非常……独特且具有挑战性的研究方向，慕唯同学。”
他的声音平稳，甚至带着一丝赞许的意味。
“摒弃世俗的偏见，直面最原始、真实的生理形态数据，这的确需要非凡的勇气和……纯粹的学术追求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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