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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子乔不想做违法的事。
大仲马能逍遥法外，是他运气好，早早去国外行骗了。
大仲马要是继续在国内当骗子，肯定被抓。
“好吧。”
大仲马神色有些黯然，对吕子乔的选择有些失望，但也没强求，“人各有志，我是你干爹，除了支持你的选择，还能干什么呢?”
“老爹，你还在巴西做月饼生意吗?”
吕子乔问。
“之前是做这个，不过最近，我去了摩斯科。”
“去那里做什么生意?”
“卖扇子。”
“卖扇子?那里不是很冷吗?”
“是冷，但这不影响我卖扇子。”
大仲马笑笑，“推销的最高境界，就是随时随地把别人最不需要的东西卖给他。”
“老爹，你真是我的偶像!”
吕子乔笑笑，凑近大仲马低声问，“摩斯科的美女怎么样?”
大仲马狼笑一下，“很奔放。”
“男人呢?”
吕子乔的这个问题有点奇怪，难道大仲马是男女通吃的那种?!
“全身都是毛。”
大仲马有些猥琐的说。
“哈哈...”
吕子乔和大仲马聊高兴了。
他们许久没见的隔阂，也消失不见。
“老爹，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吕子乔问。
他的意思是，大仲马年纪大了，再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国外当骗子，有点不合适了。
骗人的时候万一不小心被发现，被逮住，被人打了，那可能就回不来了。
“走，为什么不走?我是一片云，一片自由的云。
我可以随时飞向想去的地方。”
大仲马行骗一辈子，居无定所，也不敢有固定的地方，要不然不是被打，就是被抓。
吕子乔点点头，没劝大仲马留下来。
“你呢，这里是你的客栈?”
大仲马问。
“对，这里是我跟朋友一起合租的公寓。”
“公寓?”
大仲马摇摇头，“听上去像是监狱。”
在大仲马看来，吕子乔租住的公寓，跟监狱一样，限制了吕子乔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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