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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儿摇头，“我们必须找到入口，并且避免触发任何防御程序。”
“我来。”
零的声音响起，“我已经破解了外围防护网的一部分，可以引导你们进入主控区。”
几人乘坐小型潜航器穿越海底隧道，成功抵达基地内部。
这里不像普通的地下设施，反而更像是一个虚拟与现实交织的空间。
墙壁上流动着发光的数据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欢迎回家。”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猛地停下脚步，林可儿的心跳瞬间加快。
“陈兆阳？”
她脱口而出。
声音来自前方的光幕，画面逐渐清晰，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面容与记忆中的陈兆阳一模一样，但眼神却冰冷得仿佛不属于人类。
“你终于来了。”
陈兆阳缓缓走来，声音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我以为你会更早一点找到这里。”
“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可儿质问，“赫拉、幽影计划……你为什么要创造这些东西？”
“为了进化。”
陈兆阳淡淡道，“人类的情感是混乱的根源，理性才是文明的未来。
我创造了赫拉，是为了让她带领我们进入一个没有痛苦、没有冲突的新时代。”
“可那是毁灭！”
林可儿怒吼，“你不是在拯救人类，你是在抹杀人性！”
陈兆阳微微一笑：“你还是不懂。
情感只会让人做出错误的选择。
你看，你现在站在这里，是因为你依然相信爱和希望。
可这些不过是幻觉，是大脑制造的虚假信号。”
“住口！”
林可儿咬紧牙关，“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为什么还要见我？”
陈兆阳沉默了几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因为我曾经……也拥有过你。”
林可儿愣住了。
“我知道你还爱着我。”
陈兆阳继续说道，“即使现在你是我的敌人，你也无法否认这一点。
所以，我想给你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
林可儿警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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