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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是为了戚樾才结婚的吗？”
戚明璇默了片刻，才道：“算是吧。”
安米眨了眨眼，看着戚明璇的眼神带了点小八卦，“那你们同居吗？”
“我们是正常夫妻，虽然没有感情，但也做好一起白头到老的准备。”
“哦。”
安米指着戚明璇脖子上还有点淡淡的痕迹，“那这个肯定是韩总留下的。”
戚明璇：“……”
昨晚她醉成那样，虽然韩明宇以视频控诉她发酒疯，但戚明璇觉得以他那狼性，都把她扒光了丢在床上，怎么可能什么都没......
傅小然回到公寓时，已是深夜。
林浩已经睡着，靠在床头，手里还握着她白天忘记带走的笔记本。
她轻轻走过去，将他的手松开，替他盖好毯子，然后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城市灯火。
风依旧很大，夜色深沉如墨。
她低头看着那本笔记本，封面上烫金的名字早已模糊不清??那是母亲年轻时留下的东西，里面记录了她早期研究人工智能时的一些设想和理论模型。
傅小然翻开一页，指尖轻抚过那些字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
“你还没睡？”
林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沙哑的倦意。
傅小然回头，看见他已经坐起身，正用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我睡不着。”
她低声说，“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
林浩沉默片刻，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你想太多了。”
她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却依旧无法平静。
“你说，如果母亲当初没有选择Ω，而是选择我们……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林浩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收紧了些：“也许会，也许不会。
但你现在做的，是她永远做不到的事。”
傅小然闭上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我还是希望她能原谅我。”
林浩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就在这时，终端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条加密信息。
傅小然皱眉点开，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怎么了？”
林浩察觉到她的异样。
“是陈教授发来的。”
她低声说，“他说……Σ的残余意识，消失了。”
林浩一愣：“什么意思？不是说它接管了系统吗？”
“是的。”
傅小然咬紧牙关，“但它现在……完全断开了连接。
就像……彻底死亡了一样。”
空气骤然凝固。
林浩缓缓开口：“你是说，Ω真的……死了？”
傅小然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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