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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溺毙了。
*
视频电话没有中断，每次方一惟睡着，简佑宁都会假装自己也睡着忘记挂断。
可惜他一直都没有发现，电话那头的人睡觉仿佛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头人，不会翻身，没有呼吸，事实上只是一张照片。
而真正的方一惟戴着耳机，听他压抑到极致的情难自禁，默默垂下眼做自己手中的工作，“这个数据算出来了，下一个。”
“老师，这个事明明可以交给电脑，您这样……”
方一惟淡淡看了说话那人一眼，“电脑太慢了。”
那人噎住。
确实如此，方一惟的大脑比电脑厉害多了。
*
两天后是方一惟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五月十日，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的秒针指向十二点。
简佑宁准时和方一惟说了十八岁生日快乐，并发了两个巨款转账。
其实这个软件转账的上限与他而言很低，但简佑宁早在之前就把自己的微信改成了企业微信，转账的上限也变高了。
简佑宁分别发的是五百二十万和一千三一十四万，这是他这些年没用完的压岁钱和零花钱，其中也有提前几个月攒的一部分，他美名其曰把自己的所有钱都给男朋友管，遵守男德。
但方一惟也是一个很遵守男德的人，想要把钱都给简佑宁管着，两个人你推我，我让你，最后决定各论各的。
方一惟管简佑宁的钱，简佑宁管方一惟的钱，这样他们就都满意了。
1888看着自家宿主给自己的小金库，也打起算盘来。
【……】
等等，它不是海王系统吗？
遵什么男德！
“惟惟，我还给你准备了别的礼物，等你回来都给你。”
简佑宁凑在镜头前，笑得眉眼弯弯，“我觉得你会很喜欢。”
“是什么呀？”
方一惟也把手机挪进了些。
他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嘟囔着像是撒娇。
这个视角就像是方一惟正睡在简佑宁旁边。
简佑宁指尖微动，莫名红了耳尖，“等你回来再告诉你。”
“好吧，可是你过生日的时候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我要在明年都补给你。”
方一惟觉得那样比较有心意。
“不用，那天你已经给我礼物了。”
简佑宁回想起来，心中又酸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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