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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了解黄家夫妻，他们对他挺好的，跟亲儿子一样，更何况他是京城里的新贵，听说能力和手腕很不一般......”
贾妮凉凉扫了她一眼，“你对他倒是挺了解的。”
“......”
李希妍哄道：“这不是因为季怀宁才多了解了一点吗？我现在只喜欢你，不喜欢男人，你别乱吃飞醋。”
贾妮在桌子下捏了捏她的手，挑眉道：“行吧，既然你这样说，那就再说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
李希妍犹豫了一会儿，猜测道：“可能是合作伙伴？”
“看着不像，”
贾妮摇了摇头，“不如上去直接问。”
“好尴尬啊。”
“不尴尬，让季怀宁上去问不就好了？”
贾妮看向对面依然在魂不守舍的季怀宁，曲指敲了敲桌子，“你在想什么？”
季怀宁的思绪被骤然拉回，“怎么了？”
贾妮撑着脑袋，道：“问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季怀宁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和他的心一样苦，“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贾妮张口就来：“聊你侄子，他在和美女相亲。”
李希妍刚想让她不要胡说，就被贾妮一个眼神制止，只能讪讪闭嘴。
“什么？”
季怀宁瞬间清醒，“哪儿？”
“就在你身后，”
贾妮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刚才还看见你了，但没有跟你打招呼，看来是跟你划清界限了，打算当你的乖乖侄子。”
季怀宁刷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这动静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同样也包括方一惟。
两人四目相对，方一惟眼底的情绪复杂，只是冲他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继续转过去和对面的郑如嫣聊天了。
季怀宁犹如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不可置信地盯着那里。
他还从来没有被方一惟用如冷漠的态度对待过，就像是对待一个只有萍水之交的陌生人。
贾妮继续给他泼冷水，“你别站着了，有点丢人。”
季怀宁垂头丧气地坐下，多年骨子里的涵养让他依然坐姿端正，不过身上那股颓然之气怎么也散不去。
“季怀宁，你怎么看起来比刚才更糟糕了？”
李希妍是真的担心他。
贾妮更擅长阴阳怪气：“不是希望人家正常结婚生子，现在他去接触了，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
季怀宁反驳：“那肯定不是相亲对象，我都不认识。”
“你就嘴硬吧，”
贾妮道：“等人家真找个对象领回家，你哭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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