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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回复的很快：“已经找到些许头绪了，现在在等着深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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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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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手机，顾红的眸光在灯影下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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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你们先她自己下手，那就不要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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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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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兮哼哼唧唧的蹭着顾红的胳膊，已经满是困倦的揉搓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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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面上泛起柔情，俯下身将她搂在怀里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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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兮乖，妈妈给你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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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的天空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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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转悠扬的歌声在空气中回荡，顾红的思绪却不禁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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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回神，她才怪异的去思索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的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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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是时成玉那时经常哄顾颜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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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缩在一边，渐渐的也学会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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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的指尖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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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才是她的亲生女儿，为什么时成玉会看重顾颜胜过看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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