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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声音在逼仄密封的车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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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忱考虑到渐冷的天气，特意开了制暖的空调，可是和顾红坐在车里，却怎么也温暖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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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她如今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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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忱眉心微微动了动，但又很快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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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故作轻松：“顾红，京城可不是只有你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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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挑眉，不置可否，只是一双眸子抬起，盯在了后视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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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话，厉寒忱却败下阵来，无奈的叹了口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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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而来，但也算不上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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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红冷哼一声：“宋家那边也有你的手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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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忱倒是没有想到顾红会追问到这种程度上，握着方向盘的指尖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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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女人的视线如注，他避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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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寒忱抿了抿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勾勾地反盯着顾红：“怎么，很遗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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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是怪我破坏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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