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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一步，逼近李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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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突然靠近的气息，李芳呼吸一窒，头上瞬间冒起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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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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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成画微微眯起眼睛，视线在李芳身上打量着：“我见过不止一次，你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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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嘴唇哆嗦了一下，她赶紧咬住唇瓣，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来：“应该是来来往往的住户吧？我平常也喜欢和邻里邻居的搭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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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是那个男人我从来没有在公寓里面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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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成画冷笑一声，指尖已经攥住了李芳的手腕：“他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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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成画异常的举止和李芳不自然的反应也落入了匡玉瑶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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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李芳，直到看到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心脏也被一只手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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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真的有这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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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严肃阴戾，又吓了李芳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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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画不会无缘无故说些胡话，只怕那个男人不对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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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母也紧随其后，一把扯住了李芳的衣领：“说！
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没问题，就在大大方方说出来，现在遮遮掩掩地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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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直勾勾盯着李芳，她甚至能感觉到背后的冷汗将衣服打湿，紧紧的贴住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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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愣是吞咽了一大口唾沫，硬着头皮开口：“这......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一个海城人，在这里人不生地不熟的，也就平常找点周围的人唠唠嗑，和那人见过几次熟了，偶尔碰到就说上几句。
他也不是经常出现在公寓里，要是不是里面的住户，可能就是来来往往帮着修水管开锁的工作人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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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闪烁了一下，指尖死死的攥进掌心，用那里密密麻麻的疼痛逼迫自己恢复自然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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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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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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