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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打开箱子，里面整齐地叠放着一些未拆封的服装和配饰。
“都来各自选一套吧，”
宋言笑着向几个人解释，“考虑到你们的粉丝群体整体偏年轻，加上佟颂貌似还在上学吧？钰晗目前也有隐私保护的需求。”
宋言从箱子里拿出几个面具，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经过和粉丝们的共同讨论，我和Mika最终决定就将这次巡演的主题定为覆面舞会，至于这个面具到最后摘不摘，看你们自己，怎么样？”
乔钰晗立刻凑上去，她一眼就相中一条Lolita裙和一个长耳兔面具：“这个好可爱！
颂颂，你喜欢哪件？”
佟颂闻言也将目光落在箱子里，她粗略地扫了一眼，最终停在一套粉黑色的打歌服上。
这件打歌服的上身是极具设计感的款式，下身是层叠的蕾丝，玫粉和浓黑大胆拼接，仿佛一束揉进夜色的枯萎玫瑰，旁边配套的面具同样以粉黑色为主调，只精巧地遮盖住鼻梁以下的部分。
“这个吧。”
佟颂随手一指，她对表演的服饰没什么太大的追求。
“这套很衬你，”
乔池在一旁温和地评价，他上前一步，随手从箱子里捞了一套衣服，“我拿这套好了。”
“谢谢。”
佟颂礼貌地回应。
“好，那服装这块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Mika拍了拍手，“演出当天会有化妆师在后台等你们，记得别缺席。”
乔钰晗眼睛一亮：“还是Mika姐和宋老板考虑得周到！”
宋言微微一笑：“演出的日子将近，我和Mika帮你们定了酒店，回去以后记得好好休息。”
两日后。
重山城的黄昏，天空残存着一抹稀薄的橘红，像被水晕开的颜料，怯怯地依恋着天际线，很快便被城市中心拔地而起的霓虹吞噬。
市中心最大的Livehouse门口围堵得水泄不通，一个打扮新潮的年轻人撞了撞身边的同伴：“嚯，今天什么大阵仗？挤成这样？”
他同行的人抬头看了眼忘聲店门口LED上的滚动字，念道：“Ail……Songnopain，巡演首站？”
“Ail我知道，挺有名的那对双胞胎兄妹嘛，没想到居然来重山开演出了……Songnopain？谁啊？新人吗？”
旁边一个染着蓝灰头发的路人听到这边的动静，热情地解释：“Songnopain是最近网上爆火的独立音乐人，今天是她和Ail兄妹的拼盘巡演首站，我好不容易才找黄牛拿到一张票！”
“哦哦，这样吗？”
那人懵懵懂懂，“有没有什么她的歌推荐的？”
“有的有的！”
……
化妆间里，佟颂安静地坐在镜子前。
化妆师是个年轻的女人，她轻轻托着佟颂的下巴，用眼线笔小心翼翼地沿着她的眼尾向上勾勒，声音里带着由衷的赞叹：“底子真是太好了，要不是舞台灯光吃妆厉害，真想给你化个清透点的眼妆。”
“没事的，”
佟颂配合着微仰着头，她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很好了，辛苦您了。”
咚咚咚。
门口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交流。
“啊，应该是来后台送道具的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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