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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业就是他自以为在乡下关系最好的朋友，实则是继母那个阵营的暗线。
盯着他的事当然不止这一件，但这是最致命的一击，也是后续所有事情的导火索。
所以这两天夜里外出，会特意照顾一下赵建业。
炕上自己那个位置做好伪装，轻手轻脚出了门，在院子里静静等了十来分钟，这才出了知青点。
袁凤雁听到大黑的挠门声，悄悄下床，熟练的布置好，拉开门出去。
她的口袋里探出小麦那毛茸茸的小脑袋。
下午储鸣回来时，小麦就来找她了，袁凤雁也给它喂了半粒小米大小的灵液，一直藏在她裤兜里睡觉，醒来也机灵的没发出任何声音。
她已经从小麦口中知道了高万里的情况。
高万里在马家湾不叫高万里，而是叫‘韩三宝’。
‘韩三宝’这个人物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光棍、懒汉，就指望着村里的接济过活。
毕竟再讨厌他，也不能让他活活饿死。
‘韩三宝’之前因为口花花调戏妇女被送去农场劳改过，劳改期间倒是很积极的配合劳动，甚至提前了二十天释放，谁知一结束劳改回来，又恢复了本性。
高万里也还没发现家里财产被盗，今天萎靡不振的在家里躺尸。
控魂对魂魄有伤害，得恹恹上几天。
不过就算高万里知道财产消失也不敢报警，反倒会发现自己身份可能泄露而着急的联系上下线，到时候就看傀儡和麻雀小兵能带来什么信息了。
两人出了村子，储鸣先从储物袋里拿了两个布兜，一个布兜里装着用油纸包起来的肉包子和馒头，各十个。
另一兜里装了五个饭盒，装了些带肉的菜。
“我离开马家湾去了趟县里，去黑市出了几块金条，又找到票贩子换了些票。
从县供销社买了几个新饭盒，又去国营饭店买了这些吃食，你放在空间里给自己加餐。”
袁凤雁：“你呢？”
储鸣拍拍储物袋：“我也留了。
我还买了些米面粮油，没买到铁锅，买了两个砂锅，抽空焖几锅米饭放在空间里，想吃随时都能吃。”
等袁凤雁把东西收进空间，储鸣夹着手电筒，拉过她的手将一个冰凉的东西戴在了她手腕上。
袁凤雁低头看了一眼，是块手表，倒正是她需要的。
储鸣也看到了袁凤雁手腕上缠着的竹竿青，顿时有些吃味，这是他以前常待的位置，为了搭配阿凤雪白的手腕，不光会变幻成筷子粗细，还会施法换皮肤颜色，在阿凤的手腕上可劲骚包。
“阿凤，这品种的蛇配不上你的手腕，也不好看，让它自己爬……”
袁凤雁好笑地横了他一眼：“跟条草蛇计较什么。”
问起马家湾的情况。
小麦听到什么转述什么，没有自己的思维判断，需要储鸣补充。
储鸣顿时将那条竹竿青抛在脑后，重新把今天调查的说了一遍，最后道：“知道人是假的，就不免产生更多的怀疑，我总觉得一个懒了几十年的人不可能进了农场就能勤奋到可以给自己减刑。
我想找时间去一趟韩三宝下放过的农场，好好打听打听。”
这高万里，已经确定是条大鱼了，但不知道这条鱼到底有多大。
袁凤雁：“也是，能顶替一个人，被顶替的那位必然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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