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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争议性展品流量更大！”
她顺手调整了小丑的鳞片光泽度，“看！
我装修好的展柜光彩夺目的，晚上还会闪闪发亮！”
“——这不是重点！”
杰森咬着腮帮子说道。
“人权！
这违反了人权保护原则！”
小丑大叫起来，突然发光的鱼尾惊恐的抖动。
“提醒一下，你现在充其量算一半的人类。”
杰森抱起手臂，忍不住对着展柜踢了一脚。
“哎哟！”
小丑跟着浴缸一起晃荡起来。
蝙蝠侠缓缓走到展柜前，看到上面的牌子上写着：
【展品名称】：小丑·鱼
【艺术价值】：三星半
【争议指数】：98%
【社交媒体关联话题】：#阿卡姆艺术展##人鱼还是怪物#
【注意：轻拍玻璃可获得人鱼尖叫狂笑体验】
“……”
布鲁斯默默捏住眉心。
不是……人鱼尖叫或狂笑是什么鬼东西啊！
！
“而且，我会为他每天发送三条推文。”
艾莉森摆弄着手机，“只要有人用相关话题在社交媒体上发布合影，还可以额外增加名气值！”
距离5星名人指日可待！
又能涨名气又能赚钱！
简直一举两得！
“那问题来了，”
杰森眼睛牢牢的盯着浴缸：“展览地点是？”
“当然是市政厅门口！”
“咳——”
杰森一口气似乎噎住了，他被震撼的无以复加：“理由呢？震慑哥谭的反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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