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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一个激灵，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有点可怕了。
柳婷儿同样被雷得不轻，可是想想凌小凡前世时到处招蜂引蝶，引得无数美人都对着他青眼有加，就也不觉奇怪了。
——有些人，本就是从根子上就是坏的。
而那些美人之所以会对凌小凡这般容忍，也是因着凌小凡确实气运逆天，甚至当时还有人传出，凌小凡能有此气运，是因其是神女之子的缘故。
只是这个传言，无人能够证实，凌小凡也从未正面承认过。
当然，他也没有否认就是了。
柳婷儿先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抛开了，而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凌小凡，回忆着凌小凡那几个极其好运的事迹，想了想，道：“四个问题，一个誓言。
你需要先发誓，当然，我也会立下誓言。
你先发誓，待会回答我的四个问题，必须全部属实，不得有一丝隐瞒，同时，不得因为任何事情，故意为家乡带去灾祸，此后，不得向任何人提起你的家乡是仙凡界凌叶镇；还有，除非我想要再次杀你，否则，你不得来杀我，或者是明示暗示其他人来杀我。
如何？”
柳婷儿的话说得强硬，可春愁和凌小凡，都听出来她其实已经退让了。
只要凌小凡答应她的要求，柳婷儿这次就不会杀凌小凡。
春愁说不上对此是否遗憾，他毕竟对于眼前的状况，也仅仅是看到、听到的这些而已，具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谁死谁活对他有利，他其实也不知道。
而凌小凡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一面目光闪烁着，一面在心底呼唤他的“随身老爷爷”
，在始终没有得到“随身老爷爷”
的回答后，他只能答应：
“好。
但是，美女你也得发誓，保证三年之内，你和你的妖兽不能来杀我，也不能明示或者暗示其他人来杀我，并且，你还要将长剑暂时还给我，给我在妖兽林里防身。
等到我出去后，你可以去我在的客栈里拿走这把长剑。
唔，美女放心，都有誓言在了，我是一定会听话的，这把长剑，最后一定是你的！”
柳婷儿听了，微微蹙眉，可是始终没想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微微颔首。
然而二人分别立下天地誓言，若有违背，天地不容，但凡有天雷劫，必死在天雷之下。
这个誓言，比不能进阶的心魔誓要严重的多。
春愁就在一旁吃瓜，认真听柳婷儿要问凌小凡什么问题。
甚至他还拿出了一块留影石来，对着二人就“开录”
了。
柳婷儿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归元剑宗这次消失的极品灵石矿，她要如何才能第一个寻找到。
——这就让凌小凡必须要将那极品灵石矿的位置，寻找方法，都必须告诉柳婷儿了。
第二个问题，凌小凡所修炼的神级混沌诀，要全部一字不错的抄写给她；
第三个问题，无孽城，要如何自由安全的进出；
第四个问题，如何才能飞升。
这四个问题一出，春愁看向柳婷儿的目光登时不对劲了。
他之前单单看到凌小凡是自己的老乡，没料到柳婷儿……想来也是来历不凡的。
凌小凡：“！
！
！”
凌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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