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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
◎
“拿去。”
陆斯年等了两秒钟，就见往常机灵的下属，变得特别木讷，顿时有些不满，直接把合同塞进他手里，态度颇为强硬。
刘成没防备，一时之间没接住，差点让那文件夹飞了，连忙往前扑了两下，才将文件夹抱进怀里，整个人还处于发蒙的状态。
“陆总，这楼只是记名在我这里吧，实际控制权还是您吧？”
由于太过不在状态，他直接把心里话给问了出来，怎么越听陆斯年说得这话越不对劲，饼是不是画的太大了，他真的承受不住，为了避免自己误会弄得空欢喜一场，所以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
“我有那么小气吗？”
陆斯年皱眉，直接反问了回去。
“不、不是说您小气，只是我受之有愧啊。”
奖励太大了，刘成说话都开始打磕巴了。
要知道这可是晟天大厦，不只是价值数亿，还有其代表的含义，陆家两代男人的奋斗都在这栋楼里，陆家的兴衰荣辱，都由这栋楼见证，像是根基一样。
正因为这么重要，所以陆家倒台的时候，姜秀和陆辉夫妻俩都闹掰了，依然联手保下了，而陆斯年决定要卖掉的时候，陆辉才那么要死要活的。
可现在这栋被视作陆家人根基的楼，就这么被陆斯年随手给了刘成，哪怕刘成是他第一总秘书，知道他很多秘密，还替他办了这么多的事儿，刘成自己都不觉得有资格坐拥晟天大厦。
“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一栋楼而已，你受得起。
我说过，不会让你白忙活。”
陆斯年摆摆手，完全就是无所谓的态度。
“陆董一直在打听这栋楼的新主人，我让那边暂时保密了，但根本隐瞒不了多久。
这栋楼毕竟是陆家的根基，要是传到他耳朵里，他恐怕受不住。”
刘成略显担心。
“是根基又怎样，谁让他没守住？怪不了别人。”
“晟天大厦是我取的名字，既然已经变成你的东西了，你可以改名，改叫‘刘成之家’都行。
对自己的所属物硬气点，这不用我教你吧？”
陆斯年嗤笑一声，摆明了是对陆辉无能的嘲笑，最后还提点了一句。
刘成连连点头，实际上他现在人都是蒙的，仿佛是踩在云端一样，脚下软绵绵的，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了一般。
苍天啊大地啊，老天开了眼。
今天是这黑心资本家良心发现了，竟然真的把这栋大厦给他了！
！
！
不不不，他再也不叫陆斯年是黑心资本家了，哪里黑心了，分明是这世上最有良心的老板，呜呜呜，他现在想献身给陆总。
陆总真是这世上最帅气的大帅比，男人的男人，老板中的老板，总裁里的总裁，他愿意给陆总当一辈子走狗。
哦不对，一辈子秘书。
之前有同事说任露酸话，嫌弃她靠献身从秘书成了陆太太，摇身一变实现了阶级变化，当时他虽然让人闭嘴了，但心里也是有些赞同的，他坚决不会成为这种人，为了钱和权利就丢失了自我。
然而等陆斯年真的把这栋楼给他的时候，他真香了。
只恨不得把陆总掰弯了，可惜陆总铁直男，而且刘成有自知之明，就算弯了也轮不到自己。
没关系，陆总不要他的身体，他可以献上生命的，他发誓一定好好当小秘书，有这样的良心老板，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他一脸感激的神色看向陆斯年，眼眶都红了，明显是被感动得都快哭出来了。
倒不是他泪窝浅，而是正常人面对这么多钱的时候，真的很难不激动到湿了眼眶。
“陆总，您对我这么好，我一定肝脑涂地！
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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