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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璋说话时，耳朵红了。
“真的假的？我不信，上面的字一点都不像你写的，你有证据吗？”
“是我用左手写的，我现在就可以写给你看——”
陆含璋有点急地拉开书包拉链去拿笔。
“好吧好吧我信你，不用证明啦，给你。”
楚暮云笑嘻嘻地递过去。
在他的注视下，陆含璋接过纸盒，拆开丝带，从那一叠情书里翻找出了回信。
手指有点抖，拆开信封的时候还忽然顿住，不再动了。
“怎么啦，你不是想看吗？”
楚暮云问。
“……如果这些情书不是我写的，而是随便一个什么人写的，你也会给他写回信吗。”
陆含璋语气有点复杂，似乎有一股酸味。
“你先看嘛~看完再说。”
“嗯。”
陆含璋抽出了信纸，把那张纸展开。
上面没有写着满满一页字，而是画了一只小老虎和一只小白兔，头碰头靠在一起，还有三个大字：“喜欢你！”
陆含璋愣了愣，转头看他。
楚暮云笑得就跟画里的小白兔一样甜。
“你什么时候猜到是我的？”
陆含璋问。
“一开始不知道，可我收情书收了三年，就算再迟钝也能猜到了吧。”
楚暮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没有。”
陆含璋忍不住笑了。
“哼，我看你就是觉得我傻。”
楚暮云又问，“你情书上写的那些话是真心话吗，还是敷衍我的？”
每封信上都写了好多个字呢，有诗意的告白，有对未来的憧憬，还有很多抒情和比喻句，陆含璋的文采都用在上面了。
“都是我的真心话，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想出来的。”
“你第一次见到我就觉得我、我很可爱？”
楚暮云问。
“嗯，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好可爱，想要靠近你。”
“嘿嘿，我第一眼看到你，也觉得你很酷！”
明明坐在树荫下，却觉得好热，楚暮云心想，自己的脸大概也红了吧。
“你这么说，是接受我的表白了吗？”
陆含璋问。
“嗯……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陆含璋认认真真地说，“那我们约定，三年以后，等高考结束就正式交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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