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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陆微微颔首，言明：“暂时不用担心那位大天狗。”
白马总监松了口气，继续问道：“那只天狗的来历大师知道吗？”
“妖怪来历大约分三类，一类天生地养，神明妖怪之称不过一念之间；一类有人刻意培养，亦或是大妖怪挥洒的妖气所变；一类则是在人们的恐惧和怨念中滋生，如清姬，青女房。”
毫无疑问第一类是最强的。
天生地养的妖怪本就是神明，区别只是神明向善，会对世人降下神迹，庇护众生，妖怪则释放自己的欲望。
不过在岛国这片地神明和妖怪的划分其实没有那么严格。
神明的善同样有分辨，岛国的神明真要说多善也称不上，只能说比大行杀戮的妖怪好上许多，个别更是会降下力量庇护自己的信徒，就是数量稀少。
而最后一类……
白马总监皱眉：“大师的意思是妖怪无法彻底根除？”
“然也。”
嘶头疼啊。
地陆看出他的苦恼，出声安慰。
“总监不必忧虑，真正的大妖实力通天彻地，比之许多神明还有过之而不及，些许小妖并不能说明什么。”
“……”
地陆的话成功让他想起了岛国传说中的三大妖王。
短暂的沉默后，他接着问道。
“地陆大师以为那位役鬼者能不能被官方招揽？”
地陆只是看着他，不作答。
白马总监也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不管可不可以官方都会尝试，那是人类中诞生的第二名超凡者，对求贤若渴的官方来说就是完全无法拒绝的存在。
“……大师伤势怎么样了，需不需要警视厅安排医生？”
被地陆先声夺人后他现在才问出一开始就该问的问题。
“已无大碍。”
白马总监没有向地陆询问怎么将超凡的力量提取出来，因为地陆一开始就告诉他了，他们的操作是可行的，再问也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地陆又不是科学家。
只是他却得到了比人类能掌握超凡之力还震撼的消息。
黄泉……
白马总监忽然感觉自己这个位置好累。
不可承受之重压在他肩上，沉甸甸的担子重如山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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