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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即便我们不能帮上忙，至少不会影响到你们的计划，也可以避免产生不必要的冲突，不是吗？”
莱昂纳多说完，霍安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对方似乎是在权衡。
最终，他还是缓缓开口:“一上午的接触，你们认为圣城是一座怎样的城邦？”
莱昂纳多几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安宁自由？”
“来的路上我记得与你们说过，圣城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霍安没有否认，“或许确实如你们所说，因为信仰的统一或许避免了混乱的冲突，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是一座自由的城邦。”
“什么意思？”
霍安深吸一口气，“虽然教廷主张无阶级之分，崇尚人人生而平等对无罪论，但是实际上教廷一直在履行着统治者的职责。”
“无论是管辖教堂的神父修女，还是维护治安的圣骑士，都隶属教廷的编制。”
“其中，最需要注意到便是圣教会……他们是教廷统治的核心。”
“圣教会？”
“这是一个由六圣人组成的特殊团体，他们一般并不会直接处理日常的事务，而是在更加重大的事件上才会进行决断——而他们的决断则是凌驾于一切之上……教皇便是其中之一。”
“这个团体十分神秘，几乎从来不会出现在人面前，但是却又实实在在地操纵着一切……甚至绝大多数城民都不知道其存在。”
“正因如此，他们有时甚至数年都不会有一次会面……但是最近他们却频繁会晤。”
霍安递给霍德一个眼神，随后对方从怀里掏出一张卷轴放在桌上，摊开后众人发现居然是圣城的平面图。
“我们分别跟踪了其中两名成员的动向，根据他们的行径，目前已经初步确定了几个值得怀疑的位置。”
霍安指着平面图上圈起的几个位置，上面圈起来的无疑不是教堂的位置。
“教堂在圣城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存在，因为几乎每天都会有人光顾祈祷。”
“但是这几个教堂却在几日前突然宣布停止对外开放，甚至进行了封闭。”
“或许只是在维修？”
霍安摇摇头，“但是人员巡逻频率明显比其他地方要更加频繁，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莱昂纳多说道:“但是这也就意味着我们也不好直接进去进行调查，不是吗？”
“确实是这样。”
众人陷入了沉默。
“说起来，还有一个人呢？”
这时霍安目光突然在几人之间浏览了一遍。
凯特摊摊手，“现在或许是在享用午餐，毕竟已经中午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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