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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蒂斯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顿，瓷壁的凉意顺着指尖漫开，面上却不见丝毫慌乱，反而漾开一抹浅笑，语气自然：“看来给萨卡斯基中将备的谢礼，没能准时送到？”
萨卡斯基眉峰微挑，黑眸里掠过一丝讶异，却依旧板着脸没接话。
“前些日子特意让管家挑了些合用的物件，吩咐送去马林梵多。”
芙蒂斯故作苦恼地轻啧一声，“想来是路上耽搁了，回头我就让人去确认。”
心里却暗自盘算：这就安排人快马加鞭赶制，务必让礼物比他们先回本部。
萨卡斯基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些，只是依旧嘴硬：“不必了。”
“那可不行。”
芙蒂斯放下茶杯，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持，“您可是我们护卫队的恩人，这点心意总得送到。”
话锋陡然一转，她看向两人，“说起来，二位这次来，应该不只是为了看我吧？想必还有别的事？”
提到正事，萨卡斯基瞬间敛起情绪，黑眸沉了沉：“杰尔马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呀。”
芙蒂斯摊开手，语气坦诚，“我也是看到那些连环画，觉得不对劲才给你们送过去的。”
说到这，她眼底闪过一丝小得意，“对了，吉尔伯特领地内的那些册子，都被我让人拦截了，一本也没流到市面上。”
泽法低笑出声，眼里满是赞许：“真厉害啊。”
“现在感受到和贵族合作的好处了吧？”
芙蒂斯扬了扬下巴，语气里带着点小骄傲。
萨卡斯基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敷衍道：“感受到了，很厉害。”
他话锋一转，黑眸再次锁定芙蒂斯：“伽治的船最近在往东海移动，你知道原因吗？”
芙蒂斯面无表情：“您觉得我是吃了间谍果实吗？”
萨卡斯基：“？”
芙蒂斯又补充道：“或者蛔虫果实？”
萨卡斯基眉头紧锁，显然没明白这跳跃的思路：“什么意思？”
泽法已经忍不住笑出声，解释道：“她是说，自己又不是伽治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是按插在杰尔马的间谍，哪能知道对方的心思。”
芙蒂斯连忙点头，投给泽法一个“还是您懂我”
的眼神。
萨卡斯基的脸色黑了黑，沉默片刻后才开口：“你不是很了解海军内部吗？怎么同为贵族，反倒不了解杰尔马了？”
芙蒂斯这次没再绕弯子，坦然迎上他的目光：“我了解海军，是因为有些特别的关系。”
她说着，抬眼往天花板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泽法与萨卡斯基瞬间了然，是天龙人那边的门路。
泽法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惊讶：“那些人居然会把这种事都告诉你？”
“我们关系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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