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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过太多人的阿谀奉承，却很少有人像芙蒂斯这样，把“依赖”
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仿佛笃定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一时间无人说话，座钟的滴答声更加清晰，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对峙计时。
萨卡斯基终是移开视线，看向窗外：“海军会履行职责。”
没说保护谁，也没说要处理什么，却已是最明确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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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已经漫过窗台，芙蒂斯已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她平静的眉眼，侍女在为她梳理头发。
“萨卡斯基先生已在客厅等候。”
侍女轻声禀报，将一件披风搭在芙蒂斯身上。
“知道了。”
芙蒂斯起身“告诉他，我上午要去港口接位客人，不必随行。”
芙蒂斯穿过庭院，石板路上的青苔沾湿了鞋跟。
马车将芙蒂斯带往港口，摩根斯刚好到达。
“亲爱的芙蒂斯小姐！”
摩根斯的大嗓门盖过海浪声，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芙蒂斯身前，信天翁拟态的身体异常高大，“北海果然养人，您比传闻中的还要迷人！”
芙蒂斯抬手止住他的话头，：“摩根斯先生过奖了。”
摩根斯脸上的笑容正盛，搓了搓手，语气里带着急切：“那您在信里说的合作……”
芙蒂斯朝四周瞥了一眼，码头上人来人往，搬运货物的工人、等待登船的旅客络绎不绝，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她微微侧身，压低声音：“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回去说吧。”
摩根斯立刻会意，点头说道：“对对对，您考虑得周到，是我心急了。”
马车一路平稳地驶回吉尔伯特家，两人没做片刻停留，径直走向书房。
侍女早已备好茶水，轻轻带上房门退了出去，书房内只剩下芙蒂斯和摩根斯两人。
芙蒂斯在书桌后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摩根斯先生请坐。”
摩根斯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看向芙蒂斯，眼里满是期待。
芙蒂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才缓缓开口：“摩根斯先生，您应该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吧？”
摩根斯点头：“自然是知道的，您的那张照片还是我手下的人拍的。”
芙蒂斯点了点头：“还要感谢您。
自从身份曝光后，吉尔伯特家着3个月的收益已经比之前3年的总和还要多。”
摩根斯眼睛里多了几分凝重的盘算：“您在信里边说的...”
芙蒂斯看着他，继续说道：“而您的报纸遍布伟大航路各处，影响力不言而喻。
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合作共赢的。”
摩根斯眼中精光一闪，立刻接话：“您是说，借用您莉莉丝的名号，我通过报纸帮您拓展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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