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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厉氏分公司大楼前，黑色布加迪稳稳停下，安保人员立马恭敬迎上去帮忙停车。
厉瀛舟迈出车门，西装笔挺，步履生风。
前台小姐惊讶地发现，一向冷峻的厉总今天居然对她们点头微笑。
"厉总早上好！
"
前台慌忙回应，等电梯门关上才和同事面面相觑。
"厉总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顶楼会议室，江慕白和苏景辰已经等在那里。
今天是厉氏军工新产品的发布会，作为项目负责人，厉瀛舟必须出席。
"稀奇，灜舟那厮居然没第一个到。
"
苏景辰转着钢笔，看了眼手表。
江慕白正要说话，会议室门被推开。
厉瀛舟走了进来，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早。
"
他简短地打招呼，声音却比平时柔和了八度。
苏景辰的钢笔"啪嗒"掉在桌上，他和江慕白交换了一个见鬼似的眼神。
"你...吃错药了？"苏景辰直白地问。
厉瀛舟挑眉，声音低沉而又平静。
"怎么？"
"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江慕白眯起眼睛，一脸的狐疑。
"自愿的那种？"
厉瀛舟懒得理他们，打开笔记本电脑。
"发布会流程我看过了，媒体名单增加了一家科技频道。
"
苏景辰凑近江慕白，压低声音，以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赌一百万，以我多年经验，这厮绝逼有问题了。
"
江慕白摇头。
"应该不会，他天天不是去军区，就是住在公司里，哪有时间…"
两人的窃窃私语被厉瀛舟敲桌子的声音打断。
"专心点。
"
他恢复了平常的严肃语气，一脸的认真开口。
"这次发布会关系到下季度的军方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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