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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忐忑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说：“……如果你有伴侣的话，可以当我没说过这个话。”
“我没有伴侣。”
顾眷说。
谢思的心里还来不及雀跃，就听到顾眷突然问道。
“你喜欢的究竟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掐指一算：
榨干啦，后面几天没有惹w。
五条小鱼干
十七、
谢思被这个问题问住了，苦恼地用爪爪拨了几下耳朵尖。
过去的顾眷和现在的顾眷，不都是顾眷吗？
无论喜欢哪一个，不是都喜欢顾眷吗？
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顾眷看着谢思那副纠结的样子，就知道他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少年人总是一腔热忱，可以轻易地将爱意宣之于口。
可成年人的爱是自私的，计算精明的。
一分一毫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把你的喜欢留给昨天的顾眷吧。”
顾眷甩了甩尾巴，冷静地说：“我早已经不是他了。”
他也不需要别人给予少年顾眷的喜欢。
顾眷本以为谢思这种脆弱的怀春少年人，听到这话怎么都要难过怔愣一会儿。
却不想谢思那双圆溜溜的、像宝石一样澄澈透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有些迟疑地问：“……不可以两个顾眷都喜欢吗？”
他小声地喵呜了一声：“…想要喜欢现在的你，也想要现在的你喜欢我，不可以吗？”
十八、
这句话是泛着甜味儿的。
顾眷下意识地轻轻嗅了嗅空气，一时都有点好奇是不是谢思整个人都是甜味儿的？
又是一日长河落日圆。
晚霞是极其诱人的烟粉色，包裹着一轮红日半沉入波光粼粼的河面。
晚风还带着白日的余温，暖熏熏地吹着顾眷的皮毛。
吹得他的表皮有些痒痒的。
心里也有些痒痒的。
十九、
但顾眷沉默了两秒，还是克制地给一头脑热地少年人提醒道：“谢思，你并不了解现在的我。”
“那就现在了解嘛！”
谢思凑近了顾眷，得寸进尺地说：“比如说……我们可以从贴贴做起？”
顾眷真的很疑惑，谢思究竟为什么对贴近他有这么强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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