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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轻看着罗伊走动的方向，“别靠近他。”
随着她的话和罗伊的动作，几乎也是脱力垂头的巴基猛地抬起头来，冰冷的目光吓得罗伊连退两步，直接被地上的垃圾绊倒在地。
听着罗伊摔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她露出了兼具同情与幸灾乐祸的表情，“你现在看到了？我说了别靠近他。”
“这到底怎么回事？”
罗伊连滚带爬的往沈轻轻身边凑，这种时候离他家队长近一点能给他无限的安全感，“他不是咆哮突击队的英雄吗？怎么会这样？”
“嗯，”
沈轻轻思考了下，“如果仅仅只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巴基的话，也有可能会有应激反应。”
战场上能是什么好地方吗？不分敌我的断肢残骸，飞溅的血液和不明物体，同伴濒临死亡的呻吟，到处乱飞的子弹和恶劣至极的环境。
“什么？”
罗伊猛地转过头来，就见沈轻轻微微叹了口气，“不过巴基现在的状态，并不仅仅是战场后遗症，是九头蛇对他做了什么？”
“他们对他做了什么？”
罗伊干脆在沈轻轻旁边坐了下来，这让他舒服多了，“让他成为这个样子？”
怎么看，他家队长都不会主动出手，那多半就是对方干的了。
“我不清楚，”
沈轻轻微微皱眉，“他现在没有记忆，”
用史蒂夫的脸硬怼都没有，“也讲不太明白道理，”
她真的努力了，好说歹说都不行，“感觉就像处于某种激活的武器状态。”
“武器？”
罗伊怪叫出声，“他们怎么敢这么做？这实在是，实在是……”
一时之间，他甚至有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
“九头蛇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沈轻轻沉下脸色，之前她不就是他们的实验体吗，“只要能达成目的，他们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他们说，他是九头蛇制造的最强武器之一。”
“那他现在？”
罗伊同情的看向巴基的方向，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惨烈的故事，“只能这样铐着他吗？否则他会攻击人？”
“嗯，无差别进行攻击，”
沈轻轻觉得自己终于恢复了点力气，她伸手抹了把脸，抹出一手干涸的血迹来，很好，那家伙差点打断她的鼻子，“不知道会不会随着清醒时间增加而慢慢恢复一些神志。”
她甩了甩手，然后放弃了这一动作，“亨瑞，我的手机刚被砸碎了，”
她怜悯的看了眼自己躺在角落已经碎得不行的手机，“摸出你的电话来给罗杰斯队长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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