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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傅总怎么在这儿啊？”
陈之恒脸上带着笑，眼底却是冷漠的。
傅霆寒望着他，“我不能在这儿吗？”
“能。”
陈之恒笑着点头，“当然能，那我就不久留，你们好好玩。”
说完，转身就要走。
其他人连忙挽留，“别啊！
陈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分手了，那以前的情谊还在啊，咱们是做生意谈合作，和气生财嘛。”
“就是就是，哪能跟钱过不去？”
陈之恒转头，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劝说的人，有些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劝他。
“陈总，这来都来了……对吧，别走了，坐下来，好好谈谈。”
陈之恒低声笑了笑，转头看着傅霆寒。
傅霆寒望着他，眼里是空洞无神的，仿佛只有一个空壳坐在那里，灵魂早已消逝。
但就这空洞无神的眼睛里，还透露着别的东西，一丝绝望的希冀。
陈之恒有点看不懂了，他觉得挺好玩的，还真想坐下来好好看看，傅霆寒要玩什么把戏。
“行啊，那就坐下来好好谈谈。”
——
江守打不通陈之恒的电话，拿着手机给王助理打电话。
王助理的手机在包里响了响，却被争吵声压了下去。
他还在跟工作人员争吵，“凭什么不能把车停在那里？你们明明说了可以的！”
包里的手机响了几回，依旧没人注意。
江守慌了，又给陈之恒的公司前台打电话。
“喂？您好。”
江守开门见山，“我是江守，你们陈总去哪儿了？我打不通他的电话。”
“哦……麻烦您等一下。”
前台小姐放下电话，连忙去联系上司，她是真不知道陈总的行程。
江守焦急地等待着，他把车停在路边，一只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他现在十分焦虑。
不知为何，他的直觉很强烈，陈之恒一定出了什么事。
——
“来来来，吃饭怎么能不喝酒呢？”
有人给陈之恒倒酒，陈之恒看着高脚杯里暗红的液体，没有动。
陈之恒把酒杯往前推推，不喝，“不是谈生意吗？怎么只说酒啊？”
“嗐，喝点酒，又不怎么样，边喝边谈，这生意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陈之恒看了看傅霆寒，傅霆寒看着摇晃着酒杯，没有说话。
陈之恒当然不是指望傅霆寒替他解围，只是想看看是不是傅霆寒授意的。
傅霆寒不动如山。
陈之恒冷笑一声，怎么？现在开始报复他，在酒局上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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