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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皎闭上眼，认命般微不可查哼了一声，“嗯。”
季宴琛的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看似沈皎什么都没有损失，她没有后退，就算是往前迈了很大一步。
让她承认他的身份，只是迟早的事。
达成了协议，对於未知的將来，一人惴惴不安，一人神情舒缓。
饭后，为防止擦枪走火，季宴琛清理完就准备离开。
沈皎將他送到门口，男人毫无预兆俯身，双手环住她的身体牢牢抱住了她。
他的力道极大，好似要將她勒到骨髓深处，沈皎皱眉觉得有些疼。
男人浅浅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他的声音有些低哑，“你能答应，我很开心。”
还没等沈皎反应过来，他在自己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头也不回离开。
沈皎看著他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翌日一早，阳光铺满床，沈皎这个晚上意外睡得很好。
现在的出租屋离学校很近，步行五分钟就可以，沈皎沐浴著清晨的阳光，嘴角掛著罕见的笑容走在树荫斑驳的人行道上。
期间她接了个电话，是楚筱打来的。
“皎皎，展少那边联繫我退款的事，他让你六点半到工作室来一趟。”
楚筱为难道。
“好，我会准时到。”
周文言要回所有的钱，势必就要退货，平时这些富家公子怎么会做这么掉价的事？
不过是自己刚下了周文言的面子，他想要找回顏面。
他篤定了自己手上拿不出这笔钱，殊不知沈皎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今天之后，她会和周文言断得乾乾净净。
到了学校，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老师。”
沈皎转过身，对上季子墨的笑脸，在她的努力下，季子墨在一步步变得开朗，少了一些阴鬱。
季子墨向来少言寡语，做事雷厉风行，但他长得和季宴琛一点都不像，也许是像他的母亲吧。
沈皎用手托著脸颊，第一次去认真思考季宴琛从前喜欢的女人是怎样的人？
“宝贝，早上好。”
沈皎对季子墨没有一点隔阂，反而对他更加关心。
沈皎揉了揉他的头，“快回教室去吧，马上做早操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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