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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尤，这道题很难吗？”
季越很是疑惑，都一动不动快五分钟了。
蒋尤骤然回神，闷闷的嗯了一声。
“可是这道题你刚才跟我讲过啊。”
季越憋笑，“你到底怎么了？”
蒋尤一噎，他转头看着季越，清冷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你笑我？”
季越就算再没有情商也知道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认错，他举起双手，连忙认错“没笑你，就是想问问你怎么了，看我能帮你解决吗。”
“嗯。”
蒋尤顿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笔指了指季越身后，“他你喜欢吗？”
哈？
季越顺着蒋尤的手指看了过去，那个位置放着顾白清的书包，季越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没错。
还是顾白清的位置。
“…”
季越都快气笑了，顾白清这家伙净会给自己添乱。
不过，是自己那时候的表白没有给蒋尤留下深刻的印象吗？虽然因为omega是双重人格这件事告白不了了之了，但是总归要有个印象吧？
“你觉得我喜欢顾白清？”
季哥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的omega，他依旧是那样一副不动声色额样子，像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到他。
“我要是说喜欢你会怎么样？”
蒋尤听到这话，心脏一下子揪的疼喘不过气来，眼前好像蒙了一层雾，周围的声音骤然消失，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疼痛的感觉真实存在着。
这个疼痛感，是双份的，是他的，也是蒋其的。
“哦。”
蒋尤低头视线重新回到了卷子上，但是因为眼前好像蒙了一层雾，他根本看不清卷子上究竟写了些什么。
哦？
哦？！
就这反应？
季越有些失落了，omega真的对自己一点都不喜欢啊？对于自己喜欢别的omega这件事，一点其他的情绪都没有。
是不是自己应该换个攻略方法？
不要温水煮青蛙了？
就在季越思索中，耳边忽然听到了一声滴答。
季越转头，那一滴落在了omega的卷子上。
季越愣住了，他抬手，用食指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蒋尤的肩膀，“蒋尤？”
蒋尤低头，没有搭理季越。
见他不搭理自己，季越急了，他手指按在蒋尤的肩膀处，“蒋尤你怎么了？”
这一用力，蒋尤面朝了季越，泛红的眼尾，水润的眼睛让季越一时哑然。
季越脑子空白，喉咙甚至发不出声音，半晌之后轻轻的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哭了。”
第一节课的预备铃如同往常一样响起。
孙厚见赵梓晨没有回来，就先替他给班里收起了化学作业，还差最后几本就收完的时候，最后一排传来了凳子倒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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