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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依宁收到了医院通知，春药试验还有第二阶段。
第二阶段，春药剂量提高到两粒。
一粒口服，一粒塞进阴道。
她拿到药时有些疑惑：“口服和……塞的，是一样的？”
徐医生点点头：“这是院长研制的新药，以前有些人总是口服和外用的弄混淆，院长就研制出了这种既可以外用又能口服的。”
见简依宁拿着药往沙发边走去，徐医生提醒道：“你今天最好躺床上，两粒药的药效会比较强烈。”
简依宁心中一紧，立刻忐忑起来。
徐医生又递给她一个小瓶子：“这是润滑油，你知道怎么用吧？”
简依宁红着脸点头：“知道。”
她就着矿泉水先吞服下一粒药，而后便坐到床上，微微侧过身子，撩起裙摆。
她一边艰难地给自己抹润滑油，一边心想，难怪昨晚群里通知她们今天穿裙子来。
有了裙摆的遮掩，操作起来也没那么难堪了。
不过，塞药时她还是很费了一番力气和摸索。
她没有过性生活，对自己那里的构造了解得不够细致，又怕戳痛了，左一下右一下，直到……药融化了。
她都快哭了，转身可怜巴巴看向徐医生：“徐医生，我……我浪费了一粒药。”
徐医生见她手指上粘的黏糊糊，立刻就明白了。
他递给她两张纸巾，让她先擦擦手，而后给了她一粒药，加一面镜子。
他拧开床头的灯，体贴地拉上床帘，说道：“没关系，你慢慢弄。”
床帘拉上，简依宁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刚才其实也想拉床帘，又不太好意思，担心被说矫情。
她小心翼翼将镜子平放在腿间，忍着羞涩扒开腿心。
另一只手捏着药粒，对准小孔，一点点挤进去。
未经人事的小洞感受到异物入侵，极力往外推拒。
简依宁怕弄疼自己，更怕又将事情搞砸了。
她心一横，咬着牙坚定地往里送。
“啊——”
药粒完全进去时，她感觉到甬道蠕动，紧紧包裹着药粒。
这让她情不自禁低声叫了一句。
她顾不上羞耻，拉上裤子，整理好裙子，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说道：“徐医生，我弄好了。”
徐医生清冷的声音传来：“躺好，放轻松，不要有压力。”
简依宁慢慢放松，微微闭上眼。
这段时间摆摊，和城管斗智斗勇，累得很。
她并不知道，这次的试验需要医生在一旁密切观察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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