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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慕方还在林洋跟前卖乖，“林教授安心，人还是交给你们安排，唐家全力配合，也劳烦研究室那边多费心，方总回来之后会亲自登门感谢。”
回到公寓洗了澡，田柚窝在沙发里刷手机。
社交账号因为不能验证手机号已经登录不上了，网上能看的信息也不多，主要还是官方发的新闻。
哪里的救援取得进展，还有哪里牺牲了多少同胞，上面还公布了部分救援中心的照片，田柚笔尖轻轻点在新闻中多次出现的中年男人脸上。
她重新拿到笔记本写写画画，关于【神迹】的信息更多了，这场战斗似乎也快要到了能决定走向的关键时候。
她再次从头开始整理起他们一路上去过的每个地方做过的每件事。
方总应该就是指方文岚，全网都没有方文岚的信息，面向外界的似乎一直唐家父子俩，听唐慕方的意思，如果她真能带回新技术，对疫苗的研制进度将是一大助力，而疫苗的研制进度不会对外界公布的。
正想着，田月琼从卫生间出来，穿着一件黑色短袖，干练得像个运动员。
“妈，没见你穿过这种t恤。”
田月琼头上盖着毛巾接水喝，“基地发的，你有衣服换吗，我还有几件都是新的。”
“在哪儿？”
“门口柜子，右边。”
田月琼低头擦了两把头发，再抬头就见闺女拿上衣服就开门跑出去了。
几个房间外，周天也才洗完澡，在喝可乐，很幸福地小口品味。
浴室只有一间，他们四个人轮流去洗，现在是最后一个刘地在里面。
杨侃也在对面喝可乐看漫画，北方初秋的天了，他开着窗穿条沙滩裤，腿毛被风吹得左摇右摆。
周天都替他冷。
门就是在这时被敲响的。
杨侃跳起来的瞬间把金属茶几抄在手上，“谁？”
外面，“田柚。”
杨侃正要过去开门，就觉得身边一阵小风儿，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唐伊已经赶在他之前打开了门。
外面的田柚也是眼前一花，说话的是一个人，开门的却是另一个，她也有点懵。
不过还是把一摞t恤放进她怀里，“正好，我就不进去了，你明天开始穿这些。”
里面两个也凑过来，周天帮着拿起一件展开，只是普通的短袖。
“？”
三个人真心实意发问。
眼前的唐伊应该也是洗完澡才换的衣服，穿的是领口已经洗到有点变形的白色t恤，初秋的夜晚有些冷，她外面随意裹了条流苏毯子。
如果杨侃这么打扮就会像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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