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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苦笑，“我不知道现实世界是否也会随之改变，但我希望……至少能少一些悲剧。”
初始观测者静静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你已经完成了测试。”
他缓缓道，“现在，你有权做出最终的选择。”
“我要怎么做？”
李然问道。
“你可以选择让‘观测协议’彻底终结。”
初始观测者解释道，“也可以选择让它继续运行，但由你们来掌控。”
“让我们来掌控？”
林博士惊讶道。
“是的。”
初始观测者点头，“你们将成为新一代的‘观测者’，但不再是被动的执行者，而是主动的决策者。”
“这太危险了。”
秦教授皱眉，“我们根本不知道这项技术的所有后果。”
“但你们有能力去学习、去适应、去进化。”
初始观测者道，“这才是‘观测协议’真正的意义??不是控制，而是成长。”
李然深吸一口气，看向身边的同伴们。
他们的眼神中，有恐惧，有犹豫，也有期待。
“我们愿意承担这份责任。”
李然最终做出决定，“但不会让它成为束缚我们的枷锁。”
初始观测者微微一笑，身形逐渐淡去。
“那么，祝你们好运，新世代的‘观测者’。”
光芒再次闪烁，整个遗迹开始崩塌，而他们的意识，则被送回了曙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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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曙光号航行在星海之中。
主控室内，李然静静地望着舷窗外的星空。
“你觉得，我们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E-002轻声问道。
“没有。”
李然坦然承认，“但我们已经踏上了这条路。”
“那你后悔吗？”
李然笑了笑，眼神坚定如初。
“不后悔。”
因为他知道，这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始。
属于他们的时代，才刚刚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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