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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乔栖时的手指在会议桌下微微收紧，手机贴着大腿传来的震动像一颗不安分的心脏。
她瞥了一眼屏幕是熟悉的头像，白霜落不会在白天给她打视频，是出什么事了？
“抱歉罗总长，我出去接个电话。”
乔栖时表达了歉意后快速起身，在罗任若有所思的目光中快步走向走廊。
走到安全通道了，乔栖时接起了电话，视频接通后，她看着对面熟悉的身影，呼吸停滞了一下。
屏幕里的白霜落站在落地窗前，银发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那双曾经蒙着雾霭的蓝眼睛，此刻清澈得像是雨后的晴空，正含着盈盈笑意注视着她。
“栖时。”
白霜落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碎一场美梦，“我能很清楚地看见你了。”
只有失去过后，才知道现在所能看见一切是多么珍贵。
发现自己能完全看清楚东西以后，她第一时间就是打视频的乔栖时。
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屏幕，描摹着乔栖时的轮廓，“你今天穿的衣服真好看。”
制服笔挺，藏青色的布料将她的身形勾勒得修长而挺拔。
金属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方，刚好卡在她微微凸起的喉结下方，透着几分禁欲般的严谨。
她的耳朵愉快地抖动着，这样的乔栖时她之前都没见过，有点……不，是十分心动。
此刻正被那双重获光明的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心脏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击中，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制服，白霜落好像很喜欢。
乔栖时不自觉地抬手整理了一下其实根本不需要整理的领口，感觉领口有点紧了，又伸手拉了拉。
白霜落的视线牢牢黏在乔栖时无意识的动作上，喉结随着拉扯领口的动作上下滚动，皮肤在藏青色布料的衬托下更加白皙。
她的耳朵突然剧烈地颤动起来，尾巴也不受控地在身后扫过窗帘，扬起细小的浮尘。
“栖时……”
白霜落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指尖贴在屏幕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她这才惊觉自己的呼吸不知何时变得急促，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脑子里不太能见人的想法，耳尖瞬间染上绯色。
但视线依旧固执地追随着乔栖时的每一个细微动作，点点滴滴清晰地映入眼帘。
窗外的风突然卷起白霜落的银发，她却浑然不觉。
那双重获光明的蓝眼睛里倒映着乔栖时的身影，瞳孔深处像是燃起了一簇跳跃的火焰。
当乔栖时再次看向她时，她慌乱地别开脸，尾巴却诚实得可怕，一圈圈缠绕在小腿上，将心跳声都搅成了凌乱的鼓点。
“你这是什么表情？”
乔栖时看着她的样子，隔着手机，一副想和她做的表情。
她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某人，该不会是在想什么坏事吧？”
“没，没什么。
你是在忙吗？”
被揭穿心思的兽人，慌忙转移话题，她看见乔栖时和她打电话的地方像在楼梯间。
乔栖时轻轻点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不过……”
她顿了顿，目光温柔地看着白霜落，“你的事更重要。”
因为乔栖时的话而小开心一下，也不想耽误正事，白霜落催促道：“那你快去忙吧，我一会儿也要出门。”
“好，晚上再说。”
挂断电话，乔栖时重返会议室，和罗任继续谈论刚才的话题。
“看来是收到什么好消息了，出去一趟整个人都开心了不少。”
罗任看着她接电话后回来的状态，不由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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