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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无真的体质有那么弱吗？之前他明明还好好的啊。
“好像是因为说了太多真心话。”
赛特淡定地说，“你走后当天晚上就烧起来了。”
“啊？”
言无真上台演讲的时候，唐墨白还在精神世界里与撒旦对抗，一点精力都没放在外面，根本没听见言无真说了什么，等一切结束才从自己的能力发动猜到是外面的人做了什么。
“他说了什么真心话？”
唐墨白顿时忍不住追问。
“他说你是”
“咳、咳咳咳咳！”
被围起来的区域里突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赛特耸了耸肩，“你去问他。”
唐墨白还真去了，悄悄撩起一角床帘，瞅见言无真把自己埋在被窝里，露出的额头有点发红，注意到动静拉低被角瞪了唐墨白一眼。
“你平日不是两三天以后才回来吗？这次怎么回那么快？”
言无真声音沙哑地问。
“这不是要发展扶光吗？”
看见言无真真的烧那么严重，唐墨白原本想要调侃他的话暂时咽了下去，从赛特那接过药和热水，凑到言无真身边，“真因为那次演讲？还是眼睛的副作用引起的？”
言无真坐起身，接过药，瞅了他一眼，就知道唐墨白在担心什么：“只是我自己的原因。”
“哦。”
唐墨白眨了眨眼。
“不许去问赛特。”
“啊？我什么都没说啊。”
“德维尔也不行！”
“好好好，你先吃药”
唐墨白撇了撇嘴，刚把热水递给言无真，突然醒悟，“等等，德维尔？”
“你们还记得德维尔？！”
“那是谁？”
赛特从床帘后面探出头。
言无真冷静地将热水混入药咽下：“我只记得这个名字，当时在舞台后面的应该不只我们三个记忆连接不上，奇怪的地方太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墨白一时语塞，好半天才问：“那你记得撒旦吗？”
“不记得。”
唐墨白点头，眉头依然紧皱着。
这又是怎么回事？是德维尔和撒旦两个都被从记忆中剪除，造成太大空缺所以出现bug了吗？可是这样赛特为什么没有印象。
还是因为言无真的眼睛
言无真见唐墨白迟迟没有回答，眯了下眼：“涉及大恶魔吗？”
“额算是吧。”
言无真于是不再多问，只是心中有了几分计较。
记忆丧失？还是单纯地有某种伟力直接篡改了他们的记忆，而且除了唐墨白以外所有人都不记得的话这也是某种答案了。
比如说，唐墨白背后始终没有出现过的金主。
脑袋刚一运转，言无真脸上的热意更甚，一时间头晕脑胀，不得不暂时暂时压下心中杂念。
外面还在高温地狱，内里避难所的空调倒是在运作，里面的温度还算适宜，只是物资太少了，赛特给言无真烧热水，用的都是自己的火焰喷射装置，因为空间有限，甚至都没有单独的房间。
唐墨白刚从物资丰沛的现实回来，见言无真他们还是只能吃辟谷丹，忍不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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