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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咖啡厅角落。
林序挖着一大勺的巧克力桑葚蛋糕放入嘴里，浓郁厚重的甜味将口腔味蕾灌满，他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又不免想到谢延卿送来的那个蛋糕，嘴角一抽，将勺子往桌上一拍，忍无可忍地跟路嘉佑抱怨：“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他又不是没钱，多买一个蛋糕又怎么了？非得跟我分得那么明白。”
他还得感谢他体贴，记得他喜欢吃蛋糕上面的桑葚。
路嘉佑咬着勺子，听完完整的蛋糕经过，差点给笑疯，随后发出灵魂质问：“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还想跟你搞暧昧？”
林序抬眼，顿住。
但路嘉佑已然不想在‘搞暧昧’三个字上多说，而是好奇地看向林序：“所以，那半个蛋糕你吃了吗？”
林序：“……没吃。”
路嘉佑啧啧两声：“那真是可惜了。”
林序：“……”
他没再吭声，继续埋头吃蛋糕。
但吃着吃着，便有种奇怪的感觉，先前这一小块蛋糕入他肚子，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今天吃着却觉得有点过分甜腻，还剩下一小半的时候，林序的勺子便没有继续往下叉。
林序将此当做是午饭吃得太撑导致的，招手跟服务员要了一杯柠檬水，慢吞吞地喝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他掀起眼皮看了看路嘉佑。
路嘉佑虽然被他喊出来了，但确实也忙得很，人在咖啡厅坐着，心思都还在拍摄上。
但林序一说让他回家，他又说在家里待得烦，出来松口气也行。
看到好友的手指在屏幕键盘上飞舞，林序没有打扰他，低头刷起了八卦论坛的帖子。
等到路嘉佑暂且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毕，看到的便是少年咬着吸管津津有味地望着手机屏幕的模样。
他心里好奇，无声地凑过去看了两眼，当看到‘脚踏六条船’这几个字时，忍不住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林序回过神，解释：“影帝程瑞同的八卦，这人自称狗仔，说程瑞同脚踏六条船。”
程瑞同？
路嘉佑皱眉：“不能够吧。”
林序抬起脸，点头：“我也觉得是这个狗仔在胡——”
话未曾说完，路嘉佑的声音覆盖掉了他的尾音：“不止六条船啊。”
林序：“……？”
迎上林序懵逼的表情，路嘉佑笑眯眯地点了点桌子：“他还艹粉呢，好像就一个月前吧，在酒店跟粉丝约的时候被他老婆逮了个正着。
要不是程瑞同的反应快，这会儿通稿都快满天飞了。
这什么网站啊，八卦谈得挺有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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