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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扯下那些条幅，将无人机摔烂在地上。
至于那些鲜花，淋上汽油，一把火烧掉。
这件事被闹上了媒体。
厉南忱对助理说，“删掉。”
很快，相关性新闻和视频消失得一干二净。
陈野接到宁川的电话，“沈慕寒是疯了吧？”
“他本来就是个癫的。”
宁川，“你们别半斤说八两。”
陈野没心情开玩笑，情绪都要炸了。
要不是厉南忱在身边，他早就发疯了。
他问宁川，“你那边怎么样了？”
“还没弄好，沈慕寒可不是普通人，你知道的。”
“快点，我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
“尽量喽。”
陈野挂了电话，心情很烦。
厉南忱将不高兴写在了脸上。
陈野顾不上自己生气，哄了好久。
厉南忱道，“我就是觉得，自己的情敌，自己却处理不了，很没用。”
有种很无力的挫败感。
“那是疯子，我遇到他都头疼。”
陈野道，“别生气了，明明被骚扰的人是我。”
“小野……”
厉南忱握住陈野的手腕，有些话到了喉咙口，又被咽下去。
他好像除了有点破钱，就什么也没有了。
偏偏陈野还不缺钱。
和陈野一比，他好像没什么过分出色的地方。
他还多活了陈野八年。
以至于突然就生出种他配不上陈野的意识。
这很可怕。
爱情不仅让他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如今还觉得自己渐渐变得不自信。
“阿忱，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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