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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窝男：“可是……”
“等你们把这一茬种好了，我自然会给你们其他种子。”
谈栖说完，摆了摆手：“井水在那边，种好了收进大厅就行。”
他丢下几句话就离开。
留下一地懵逼的免费牛马。
“他在说什么？什么叫种好了收进大厅？”
“据我所知，史前植物的生长周期都在两个月以上，怎么听他的意思，种子下地就能生长？这可能吗？怎么听着跟聊斋似的。”
“骗人的吧？”
“可他能种出珍惜蔬菜本身就是一种聊斋，说不定是这种种子有什么特殊？”
“试试就知道了。”
菜地里，一群人低低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刨土。
·
打发了牛马，谈栖在阳台上找到了商明灼。
今天没下雪，阳台一角积着未化干净的雪团，屋檐滴滴答答落水，远山的轮廓格外清晰。
商明灼捧着杯热水站在栏杆边，眸子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商明灼。”
他冒头。
对方回过头，日光下的瞳孔格外剔透，像应该拂过的海面，漫不经心的：“怎么？”
谈栖走近，扶着栏杆看他：“我昨天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因为他说人类基地来的二十个人是免费牛马？还是那句田螺姑娘？
思来想去，谈栖觉得都有可能。
商明灼是人类基地的一份子，而且看起来正义感很强，否则一个月前也不会因为保护人类基地而脱力晕倒在他家门口。
因此，他奴役牛马的样子肯定戳爆了雷点。
加上田螺姑娘的称呼……
谈栖正想着如何开口破冰，忽然听旁边的人漫不经心地开口：
“我是有点生气，但不是因为你奴役那些人，更不是因为田螺姑娘。”
谈栖一听就有点惊了，靠，商明灼是有读心术吧，他脑子里想什么都能看得出来？
他眨了眨眼，看来是心灵的窗口泄露得太多。
谈栖动作一顿，抬头看去。
商明灼侧身看向他，鼻梁的轮廓深刻，神色淡淡的，样子像在跟朋友闲聊。
谈栖问：“那是因为什么？”
商明灼目光侧来，幽深的眼底藏着不明的情绪，目光深而静，没说话。
谈栖心口蓦地一动……
又开始了，那种古怪的氛围。
话题似乎在这里被迫终止，商明灼没有继续回答的意思，而他现在还有一点摸不着头脑。
阳台里安静下来了，微风吹过，气氛冷凝成冰。
片刻后，谈栖才轻咳一声，“不过你要是生气的话，可以报复回来。”
商明灼眸子一动：“报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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