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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砚摆了摆手，“我不是老张，说一句话，还带拐几个弯的。
在你们从坠龙湖出来的时候，我开始关注你了。”
“多谢闫将军厚爱。”
方鹤微微颔首。
“我再跟你说一件事。”
闫砚以手撑头，盯着对面的方鹤，“当初在看完你跟他们的战斗后，我跟你校长说，可以让我来教你。”
闫砚继续开口。
方鹤神情略略一怔，这个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
“但是——”
闫砚重新坐了起来，两手一摊，“这件事被老周给拒绝了。”
他仔细观察方鹤的表情，“这件事，你怎么看？”
通天境的橄榄枝？方鹤心中一凛。
他不知道闫砚是不是在开玩笑，但他还是认真的回道：“校长自然是有他的想法。”
唰！
闫砚猛地从座椅上弹起，凑到跟前，就像是站在方鹤面前一样。
他白皙的脸庞上勾着随意的笑容：“那我现在收你为徒怎么样？”
“呃……”
方鹤这下是真愣住了，停顿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
闫砚也不催促，就这么看着方鹤，等待他的答复。
方鹤见他如此的认真，也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的说道：“多谢闫将军厚爱，但我已经有了老师，抱歉。”
他不知道闫砚今天突然找他的真实意图是什么，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周知礼先前替他拦下闫砚的收徒。
这就够了。
方鹤相信周校长不会害他。
更何况，他现在的情况也不缺一位通天境的教导了。
论功法武技，有赤扬印记传承，等龙门境之后，海量功法任由挑选。
论背景，周校长、穆主管、水姨，都可以算作他的背景。
所以，拒绝，对于现在的方鹤来说，才是最正确的事。
“好吧。”
闫砚耸耸肩，“那还真是有些可惜呢。”
不过他嘴上是这么说，脸上却是半点惋惜的神情也不见。
方鹤见状反而是松了一口气——当面拒绝一位通天境，还是需要一定勇气的。
“行吧，那我们再来说说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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