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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们疯狂按动快门。
沈昭月快速翻动手札，泛黄照片从纸页间飘落——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给铁链锁住的少女注射，那少女的侧脸与她分毫不差！
＂这是祖父的笔迹。
＂顾明渊突然轻笑，皮鞋碾过照片，＂他老人家最爱收集替身娃娃。
＂
沈昭月瞳孔骤缩。
照片背景里的雕花窗棂，分明是裴府祠堂的样式！
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红痣，对准镜头：＂需要我证明这是胎记吗？＂
人群哗然中，文物局专员突然举起紫外线灯：＂沈小姐，请将族谱......＂
话未说完，整栋大楼突然断电。
黑暗中沈昭月被人拽进怀抱，熟悉的沉香萦绕鼻尖——是前世合卺酒里的味道！
＂你逃不掉的。
＂顾明渊的呼吸烫着她耳垂，＂第九个替身。
＂
应急灯亮起，沈昭月正将匕首抵在自己心口。
刀尖刺破的病号服下，朱砂痣渗出血珠：＂顾总要不要赌赌，我是不是最后一个？＂
消毒水混着龙涎香的气味在急诊室弥漫，沈昭月盯着心电监护仪跳动的绿线。
腕间留置针随着她握拳的动作回血，在输液管里拖出猩红的尾迹。
＂患者血氧饱和度持续下降！
＂
护士突然拔高音量，惊醒了昏睡的沈星遥。
她扯掉氧气面罩，镶钻指甲在监护仪触屏上抓出刺耳声响：＂我要见妈妈...让这个冒牌货滚出去！
＂
沈昭月突然按住她正在输液的手背，指尖精准压住桡动脉：＂三年前你篡改体检报告时，可没这么娇气。
＂
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前世扣住庶妹脉门的情景。
＂放开！
＂沈星遥突然弓身干呕，真丝病号服领口滑落，露出锁骨处新鲜缝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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