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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果出来之前，没有人知道输赢。”
他说道，“我们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想得再多，也只会乱了心神。”
他的动作，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许芷柔愣愣地看着他，鬼使神差地，接过了那碗汤，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温热的汤药滑入喉咙，驱散了些许酒意，也安抚了她那颗焦躁不安的心。
“白晟，你……到底是什么人？”
喝完汤，她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你懂医理，会布阵，身手不凡，心智更是远超常人。
你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山里来的野小子。”
这是一个她早就想问，却一首没问出口的问题。
白晟沉默了。
他能怎么回答？说自己是一条来自异世界的蛇妖吗？
他缓缓地走到窗边，背对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缥--缈的沧桑。
“我确实来自山里。
一个……很远，很远，你永远也去不了的山里。”
“我也有过家人，有过……想要守护的东西。
但后来，它们都没了。”
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墨青的身影。
那条一首默默守护着他的黑蛇，那双在临死前依旧望着他的、充满了不舍与决绝的金色竖瞳。
那是他的心魔。
每当夜深人静，这心魔便会出来，啃噬他的灵魂，提醒他曾经的弱小与无能。
“所以，我不喜欢输。”
白晟转过身，看着许芷柔，眼神中燃烧着偏执的火焰，“因为我输不起。
我不想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在面前被一点点撕碎。”
他的话，像一根针，狠狠地刺入了许芷柔的心底。
她何尝不是如此？
父亲，许家，都是她想要守护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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