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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过度自信最首接的表现是，林凡开始忽略风险控制。
他不仅将几乎所有流动资金投入股市，甚至还通过郑明的关系，尝试进行融资操作，杠杆入市。
“小林，融资炒股风险太大，我建议你还是谨慎些。”
郑明好意相劝。
“郑老师放心，我对这几只股票很有信心。”
林凡自信满满，“这个机会千载难逢，不抓住就太可惜了。”
与此同时，林凡在实业投资上也变得更加大胆。
他不顾刘建军的反对，斥资五万元承包了一家濒临倒闭的服装厂，计划将其改造为现代化制衣企业。
“林凡，这个厂子包袱太重了，设备老化，员工安置也是大问题。”
刘建军担忧地说，“五万元投进去，可能打水漂啊。”
林凡却信心十足：“建军哥，你看得不够远。
这批老员工技术扎实，只是缺乏管理和市场意识。
设备可以更新，关键是人的因素。”
在林凡的坚持下，服装厂的项目还是上马了。
然而现实很快给了他当头一棒：老设备改造比预计的困难，员工对新的管理制度抵触强烈，产品成本远高于预期...
更糟糕的是，由于精力分散，林凡对股市的关注度下降，没有及时注意到政策面的变化。
1991年9月，国家出台了一系列规范证券市场的措施，其中包括提高交易税费、限制个人融资炒股等。
这些政策虽然意在长远健康发展，但短期内对市场造成了冲击。
林凡得知消息时，正在服装厂处理员工纠纷。
等他赶到上海时，股市己经连续下跌三天，他重仓的几只股票跌幅均超过20%。
“小林，我早就劝你不要融资，现在麻烦大了。”
郑明焦急地说，“券商要求追加保证金，否则就要强制平仓了。”
林凡看着电子屏上一片惨淡的绿色，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计算了一下，如果现在平仓，不仅会损失所有利润，连本金都会亏损30%以上。
但如果追加保证金，他又面临资金链断裂的风险——服装厂的项目正在烧钱，文化宫的流动资金己经所剩无几。
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林凡焦头烂额之际，工商局再次找上门来。
这次他们带来的消息更加惊人：那笔海外汇款的调查有了新进展，香港宏达贸易公司的背景竟然涉及走私洗钱！
“林凡同志，这件事的性质己经变了。”
调查人员的表情比上次更加严肃，“如果你不能给出合理解释，恐怕就不只是行政处罚那么简单了。”
林凡感到一阵眩晕。
股市暴跌、服装厂困境、工商局调查...多重压力同时袭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更让他心惊的是，这次他隐约感觉到，这些看似独立的事件背后，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线在串联着。
从海外汇款到股市暴跌，再到服装厂突然出现的各种问题，一切都巧合得令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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