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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擎天投资的所有市场行为，都是在法律法规框架内，以改善企业治理、提升企业价值为目的进行的。
我们坚信，只有企业内在价值提升了，资本才能真正获得长期稳定的回报，这才是健康的共赢之道。”
他滴水不漏，既回应了质疑，又守住了底线，并未掉入对方预设的陷阱。
王副市长听完，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目光在林凡和那位学者脸上扫过，淡淡道：“资本是猛兽，关进制度的笼子里才能为人民服务。
好了，下一位。”
会议继续进行，但气氛己经明显不同。
林凡能感觉到，经过这两轮交锋，他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变得更加复杂和立体了——不仅仅是一个幸运的“暴发户”
，更是一个有思想、有定力、能经得住风浪的年轻人。
座谈会结束后，王副市长特意在离场前，走到林凡身边，停留了片刻。
“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但路要一步一步走，要踏踏实实。”
王副市长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分量，“江城的发展，需要的是真正做实事的企业家。
好自为之。”
说完，他便在秘书的簇拥下离开了。
这句话，是警告？是提醒？还是某种程度的认可？林凡细细品味着，一时难以判断。
但他清楚地看到，不远处，那位发难的学者和建筑公司老板，脸色都不太好看。
而另外几位原本持观望态度的企业家，却主动走过来，与林凡交换了名片，语气客气了许多。
林凡知道，经过这场惊心动魄的座谈会，他算是真正在这个新的圈层里，留下了自己的印记，虽然过程充满凶险。
然而，当他走出市委大楼，准备上车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
林总，好自为之。”
没有落款。
林凡盯着这条短信，瞳孔微微收缩。
这条短信，与王副市长最后那句“好自为之”
诡异重合，却带着完全不同的、阴冷的威胁意味。
它来自谁？是徐明辉最后的警告？还是那个学者？或者是……其他隐藏在更深处的敌人？
自己今日在会上的表现，看似过关，却无疑也彻底激怒了某些势力。
他们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
林凡抬起头，望着江城灰蒙蒙的天空。
进入新圈层的兴奋感早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履薄冰的沉重。
真正的风浪，恐怕现在才刚刚开始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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