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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大华的声音细若蚊蚋，却被狠狠打断。
“你有！”
黑袍大华步步紧逼，脚尖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刮痕，每一步都像踩在大华的神经上：
“你以为将记忆塞给我，自己就能干干净净地活下去？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骗不了我！
如何，这一次还准备继续逃避吗！”
尚陆眼见黑袍大华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立刻站起来，侧身挡在两人之间：
“可以了。
我的第二个问题己经结束了，现在该轮到你问了。”
黑袍大华瞪着尚陆，眼底的血丝蔓延到眼白，声音嘶哑如裂帛：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尚陆：“他己经在面对了。”
黑袍大华：“我比你更了解我自己，他的身体里只有怯懦。”
“人是会变的。”
尚陆说道，“他现在站在这里，来到你面前，就是改变。”
黑袍大华声音顿了顿，情绪也稍微稳定了一些。
然后，他像是突然泄了气一般，无力地坐了回去。
他沉默了良久，想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释怀一般的开口说道：
“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你想杀了我吗？”
尚陆一愣，看向黑袍大华。
只一眼，他瞬间明白了对方所想。
“我想。”
尚陆点点头说道。
黑袍大华：“谢谢。
轮到你问了。”
尚陆：“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你想杀了我吗？”
“我想。”
黑袍大华立刻说出了答案，坚定且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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