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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
不睡觉做什么。”
杜黄石再次打了个哈欠，理首气壮。
“不打算去案发现场看一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第一案发现场在匣子里，你们说的那个地方，顶多只能算是个抛尸现场。”
“也许会有什么遗留的线索。”
“不可能的啦。”
杜黄石立刻否定了尚陆的想法，“你们是诡差，又不是侦探，破案这种事情，交给专业的帽子叔叔去做就好了。
在某些方面，他们比你们，要专业得多。”
杜黄石翻了翻身子，找了个舒服得角度，葛优瘫着，继续说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看了几部刑侦剧、破案小说或者几百集柯南，就以为自己是神探附体。
可现实并不是，凶手不会留下那么明显的线索，负责现场的帽子叔叔，也不是傻瓜。”
杜黄石毫不留情地打击尚陆的信心。
他身子窝在沙发里，悠哉悠哉说着风凉话，仿佛一点都不在意王川的死活。
“难道我们就这样干坐着？”
看着杜黄石懒散的模样，尚陆微微有些恼怒。
“我们并不是干坐着。”
杜黄石冷哼一声，“要救你的朋友，你还得沉下心来。
而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我看起来像慌张的样子吗？”
“跟我赌斗的时候，你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杜黄石瞥了尚陆一眼，紧接着开口问道，“桌上这杯水你看过没有。”
尚陆再次看了一眼桌上那杯水。
一杯泡着茶叶的凉水，应该是之前别墅中的某人留下的。
“一杯盛了很久的水。
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
杜黄石略显失望地重复了一遍尚陆的话。
他忽然坐起来，端起那杯水，用手轻轻晃了晃，放在鼻尖轻嗅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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