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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的手机因为过载，首接卡成了PPT。
她只能切换到后台，看着那几个数字以一种反物理定律的方式疯狂飙升。
“姐！
一分钟！
发布一分钟！”
她声音都在发抖，“点赞……破十万了！”
“评论破三万了！”
“转发……转发也破十万了！”
她颤抖着手点开评论区，然后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爆笑。
“哈哈哈哈姐你看！
热评第一：‘笑死，绑匪尽职调查满分，坚决不绑假货！
’#狗头”
“热评第二：‘捷克旅游局连夜发来贺电：我们布拉格广场的许愿池还没挖好，人又丢了？能不能靠点谱！
’”
“还有这个！
‘我宣布，这个独角兽头套，明天就会卖断货！
’”
“姐！
我们……我们好像又爆了？”
小苏的表情，从惊恐变成了狂喜，又从狂喜变成了对顾清鱼的盲目崇拜。
顾清鱼只是安静地看着脑海里不断累加的情绪值，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欢乐】、【震惊】、【荒诞】、【沙雕】……
这些看似廉价的情绪，汇聚起来，却是比演唱会上更磅礴、更汹涌的能量。
神格，是用无数信徒的仰望铸就的。
但它也像玻璃一样易碎。
而她要的，不是一座冰冷的雕像，而是一场能感染所有人的、永不停歇的病毒狂欢。
就在这时，那部用于私人联系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铃声在喧嚣的提示音中，格外清晰。
小苏的笑声戛然而止。
两人同时看向屏幕。
来电显示上，跳动着两个让整个娱乐圈都为之侧目的字。
——大蜜蜜。
顾清鱼挑了挑眉，划开接听键，按下了免提。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紧接着，一个带着三分慵懒、七分玩味的熟悉女声，通过电流传了过来，清晰地响在房间里。
“顾清鱼，我刚看完你的抖音。”
“你还真是……总能给我惊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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